看著消失在黑夜之中的跑車,我急得在原地暴跳如雷,但並沒有任何一點的辦法,袁甜更換了一個手機號碼,原來的號碼壓根就打不通。
“乾你娘的。”我憤怒的大罵了一句,與此同時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一旁的一棵樹上,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的原因,扭到了我自己的腳踝,疼得我捂著腳踝蹲在地上半天才算是起來。
我很是失望的從大學校園走了出來,沒有攔出租車,而是走路朝著白象灣彆墅走了過去,我的車還在那裡停著。
平時走得快也就隻有十五分鐘的路程,今天晚上因為沒有心情的原因,我硬生生的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回到了白象灣彆墅,開著車離開了白象灣彆墅,我並沒有回到老城區,而是在附近的超市購買了十多瓶二鍋頭丟在了車上,去了白河。
秋天夜晚的風很涼,但是我卻沒有任何一點的感覺,不知道因為什麼心中忽然有了一種被彆人給拋棄的感覺,好像是失戀一樣的,但又不像,反正這個時候的我心情非常複雜。
月光照射在河麵上,泛起一片片的波光,而我這個時候並沒有任何一點的心情去欣賞這秋夜之中白河河麵上的風景,沉浸在一種沒有辦法用話語表達出來的傷心之中。
何以解憂,唯有爆富,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我手中拿著這樣小瓶裝的二鍋頭,一仰頭就是一瓶給直接喝完了,一瓶是二兩酒,喝下去了之後,我感覺到了整個食道都是火辣辣的在不停燃燒著。
這還不算是結束,原本我的酒量就沒有很好,但是今天晚上卻是非常的想要喝醉,因為隻要是我想到了袁甜這個時候很有可能是跟劉大慶摟摟抱抱,甚至說是晚上去開房的事情,我就覺得我要發瘋了,雖然內心拚命的告訴我自己,袁甜隻不過就是我的小姨子,我壓根就沒有任何一點的資格去管她的事情,但是這都沒有任何作用,該傷心的還是那麼傷心,該瘋狂的依然是瘋狂。
緊接著,我就又一次打開了一瓶二鍋頭,仰頭直接喝進了肚子裡邊,兩瓶二鍋頭下肚,我感覺到了整個身體都開始熱了起來,與此同時雙眼還有些發花,腳底有些發軟,好像是站不穩一樣的。
“歡快啊,真是歡快啊。”我大聲對著河麵咆哮了起來,然後又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可能是因為我的笑聲太大了,嚇到了坐在一旁的一對情侶,兩個人辱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我並沒有搭理他們兩個人,繼續大聲對著河麵上咆哮,而且打開了第三瓶二鍋頭,又是一口氣直接喝了下去,原本我的酒量就不行,三瓶五十二度的牛欄山還有二鍋頭下肚了之後,我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已經開始沸騰了起來,我好像是輕飄飄的飛了起來,飄飄欲仙,或許說的就是我這個時候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