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並不是商人,最有錢的人肯定是當官的,而且他們手中的那些錢肯定會有一大部分不是正經路子來的錢,也就是黑錢,根本就不敢存到銀行裡邊。”我說了一句。
“姐夫,你不會是想要跟那些當官的打交道吧?”袁甜瞪圓了眼睛,一臉驚訝的表情問了一句。
“難道不行嗎?”我對著她反問了一句。
“瘋了,姐夫,你一定就是發瘋了,從來都隻有當官的人搜刮老百姓身上的錢財,怎麼會有人敢動他們口袋裡邊的東西呢?算了吧,我還是自己想辦法比較靠譜。”袁甜噘著小嘴,一臉不相信我的模樣。
“誒,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快拿不起人了?”我對著她呼喊了一句。
“姐夫,並不是我看不起你什麼的,而是你的這個辦法真的不行,完全就是一個找死的行為。”她說了一句。
“是不是真的找死也就隻有試過了之後才能夠知道,從他們手中拿錢,這叫做替天行道,劫富濟貧,哼。”我說了一句。
“你有什麼樣的辦法,先告訴我,讓我聽聽靠譜不靠譜。”袁甜盯著我問了一句。
“不能說。”
袁甜坐在車中不停的嬉鬨著讓我告訴她劫富濟貧的辦法,替天行道的注意,我當然是不可能跟她說出來我手中有著一個玉佛u盤了,裡邊可是有著大大小小不少乾部的資料。
原本這些資料我是準備在關鍵的時刻拿出來使用,現在已經使用了三個視頻了,而且都是用在了刀刃上,第一個視頻交給了九紋龍,是關於劉偉群父親跟本市一個女明星上床的視頻,當初為了劉偉群的父親身敗名裂,添加一把火焰。
第二個視頻就是將明山路派出所所長給弄下去了。
第三個視頻則是拯救了我的性命,那是一段關於楊一銘的視頻,這個視頻我已經交給了周誌生,我猜測現在應該是在省紀委那邊了。
但是這些大的事情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周誌生將我給出賣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九紋龍一定會將我的皮給扒了,他跟楊一銘兩個人可是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楊一銘隻不過就是因為視頻上的事情被人家調查了沒有關係,假如說是挖出蘿卜帶出泥,那麼九紋龍也是要跟著一起玩完了。
當時為了能夠存活下來,我並沒有想那麼多的事情,現在好好的回想一下,我將楊一銘視頻的事情交給了周誌生,簡直就是將馬蜂窩給搗了,剛剛平息下來的本市黑白兩道又要在一起的發生不小的波瀾了。
玉佛u盤裡邊,除了我已經拿出來的這幾個視頻之外,還有不少領導的視頻,三千萬,我就準備要從他們的身上一個個的搜刮,而且我基本上已經想好了一個不錯的辦法。
“好了,不要胡鬨了,這個是天機,絕對不能夠跟你說出來的。”我看著袁甜說了一句。
“哼。”她輕輕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就算是你能夠敲詐出來一些錢,也就是黑錢,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銀行賬戶之中流通出來,如果你的銀行賬戶忽然存進去了一大筆的現金,而且還是說不出來來路的話,那麼很容易就會讓人關門進行調查的。”袁甜非常嚴肅的說了一句。
“這個你就不需要擔心了,山人自有妙計。”我說了一句,然後一副胸有成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