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客氣了, 既然是將兵哥給掉到了明山路的派出所,我肯定就是要儘職儘責的幫助你,人如果真的是被兵哥你給弄死的話,那麼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既然兵哥你是被人給冤枉了,那麼我自然也是要用儘全力幫助兵哥你洗乾淨身上的冤屈了啊。”我說了一句。
“千言萬語,兄弟之前你說的那些話,當哥哥的就算是沒有能力幫忙,那麼也會多幫你想一些辦法。”何兵說了一句。
“兵哥,隻要是有你的這句話,那麼就足夠了,就這樣先掛了。”我說了一句,然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調查到了什麼事情嗎?”一旁的張夢臉上漏出來了一些好奇的表情。
“俗話說得好,天機不可泄露。”我扭頭朝著她看了一眼,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
“誒呦,疼死我了,放開我,疼死了,快放開。”我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夢說了一句,這個時候的她正在擰著我的軟肉。
“說,你都調查出來了什麼事情?”張夢問了一句,與此同時擰著我軟肉的手也是更加的用力了一些。
“誒呦,輕一點,輕一點,疼死我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先放開我。”在張夢的麵前,我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對她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擊能力。
過了一會,她鬆開了擰著我軟肉的手,問了一句:“趕緊說。”
“你未免有些太狠了吧?疼死我了。”我揉著身上的軟肉,對張夢提出來了反抗。
“說不說?是不是耳朵也想要嘗試一下我擰的滋味啊?”張夢又做出來了一個要擰我耳朵的模樣,將我給嚇了一大跳,直接朝著後邊退了好幾米的距離。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賀天的父母出車禍死亡了,而當時也就隻有他跟他妹妹兩個人活了下來,出車禍最關鍵的時候是他的母親將他們兩個人摟在了懷抱之中,這樣他們兩個人才算是存活了下來,但是他的妹妹雙腿被截肢了,成為了一個殘廢。”我將剛剛何兵找到的那些資料又重新的告訴給了張夢。
“就這樣,沒有了?”她問了一句。
“沒有了,能夠調查出來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還是因為當時懷疑是一起謀殺的案件,如果不然的話,這些東西都找不到了。”我說了一句。
“看來這個大騙子的身世也並沒有那麼的容易啊。”張夢噘著嘴說了一句。
“就是啊,所以對人做事,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比較好。”我笑著對張夢說了一句。
“哼。”她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著什麼。
過了一會,我跟張夢兩個人重新的回到了山神廟裡邊,我走到了賀天的身旁,將錢包重新的放在了他的衣服口袋裡邊,與此同時口中說了一句:“如果你死了的話,那麼你雙腿殘疾的妹妹是不是就沒有人來照顧了?”
“啊啊......”我的話音剛剛落地,賀天就開始大聲的吼叫了起來,看他臉上的表情,嚇了我一大跳,朝著後邊退了一步,擔心他會用嘴來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