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上一次周誌生安排人將馬小八給殺害了而且還是嫁禍給了何兵,當時警察局基本上都是一籌莫展的情況,最後如果不是因為我找到了周誌生的私生女是石悅段,周誌生迫不得已讓人出來頂案,幫助何兵洗脫了罪名,要不然,到現在也沒有辦法。
現在對於王若琳他們來說,現在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集中全市的經理,對西城區進行一個全麵性的搜查,但這樣的一種搜查很容易就會漏出來了一些漏網之魚,作用並沒有很大,而且既然對方敢來殺三個人,那麼也就說明對方已經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半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明山路,將皮蛋給叫了過來:“今天晚上不準在ktv還有酒吧裡邊出現任何一個陪酒的女人,明白了嗎?”我對皮蛋說了一句。
“二哥,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問了一句。
“今天晚上警察會對整個西城區進行一個突擊檢查。”我說了一句。
“恩?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皮蛋問了一句。
“昨天晚上一個晚上的時間,在西城區死亡了三個人,而且還他媽的都不是普通人。”我說了一句。
“什麼?死亡了三個人?不是隻死亡了一個人嗎?”皮蛋看來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三個人,但是警察對外宣布的隻是死亡了一個人,擔心會引起社會上的恐慌,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不喲啊告訴其他任何一個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皮蛋說了一句。
“碎了,將西城區的小混混都給發動起來,如果誰能夠提供殺手的消息,獎勵一萬塊錢。”我對皮蛋說了一句。
“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是死亡了三個人,能夠找到什麼線索?如果他們知道的話,早就已經開始吹牛了。”皮蛋說了一句。
我搖搖頭,說了一句:“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真正看到殺手的人,肯定是不會胡說八道的。”
“行吧。”皮蛋最後還是同意了我的話,扭頭離開了。
我能夠幫忙的也就隻有這麼多的事情了,幫助王若琳從底層的小混混身上一點點的搜查出來有用的消息,但是事與願違,一天的時間過去了之後,我這邊並沒有任何一點的線索,甚至說是有些小混混完全就是在用瞎話在欺騙我的錢。
第二天,我跟王若琳通了一次電話,她的說話聲音聽起來相當的勞累:“有沒有什麼可靠的線索?”我問了一句。
“沒有,對於西城區的情況真的是太特殊了,迷宮一樣的小香還有胡同,全部都是連接在一起的,四通八達的,就好像是一個陣一樣的,沒有監控設備,也沒有一個目擊證人,想要破案可以說是難過登天。”王若琳說了一句。
“死的三個人都是商人,你們可以從他們三個人的社會關係入手,比如說是不是什麼情殺,或者說是仇殺?或者說是因為生意上的利益,讓某些人心中有了一些歹毒的意義。”我對王若琳說了一句。
“這些事情都有人在做,不過成效都是很慢,想要經過這種途徑追查到凶手的蛛絲馬跡的話,需要大量的調查還有分析。”王若琳說了一句。
“你也不用著急,如果真的是沒有辦法破案,就地被人給免職的話,那麼我就養活你一輩子。”我在電話裡邊對王若琳非常神情的說哦了一句。
“多謝。”電話裡邊出現了片刻的陳靜,然後就傳過來了王若琳的沉重聲音:“掛了,王書記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