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是之後發生的事情,為什麼要管那麼多呢?現在的我還不到三十歲的年齡,還是可以繼續這樣年少輕狂的活下去。
但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地方可以賣後悔藥的,張夢就是這樣悄然無聲的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裡邊,帶著我永永遠遠的一種遺憾消失了。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走到了酒吧裡邊,來到了吧台對著服務員呼喊了一句:“有沒有伏特加?”
“有。”對方點點頭。
“給我來一杯。”我說了一句,因為在我的印象之中,伏特加算是最為猛烈的酒了,而今天晚上這個時候,我就是要喝最烈的酒。
服務員給我倒了一杯,我拿起來就直接仰頭一口喝了下去,一時間,我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嗓子還有食道都已經開始劇烈的燃燒了起來,緊接著,整個胃道也都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火辣辣的疼痛。
咳咳......我彎腰咳嗽了起來,大概咳嗽了十多秒鐘的時間,拍著吧台對著服務眼說了一句:“再給我來一杯。”
第二杯伏特加,又被我一口給直接喝光了,就這樣,我一直喝了五杯伏特加,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些飄蕩了,渾身上下都是無比的燥熱,想要出去吹一吹海風,然後我就對著服務員說了一句:“給我來一瓶。”
服務員倒是非常的好修,說了一句:“先生,您已經喝醉了。”
但是這個時候的我隻想要醉的不省人事,然後就對著麵前的這個服務員呼喊了起來:“以為老子沒有錢嗎?給老子來一瓶,聽明白了沒有?”
最後我搖搖晃晃的拿著一瓶伏特加離開了酒吧,來到了不遠處的海邊,冰涼刺骨的海風吹在了我的身體上,我感覺他媽的非常的舒服。
啊......啊......
我大聲的對著大海咆哮了起來,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的大聲呼喊著,一直呼喊到了我的嗓子沙啞。
咕咚,咕咚......
我猛的喝了好幾口酒,然後一屁股就直接坐在了冰冷的沙灘上,麵朝大海,說出了最後的幾個字:“張夢,你不要離開我。”然後手中的酒瓶就這樣掉落在了地上,而我的身體也是慢慢的朝著後邊倒了過去,徹徹底底的醉的不省人事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才算是清醒了過來,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無比的難受,手腳冰涼,用手感受了一下我的腦袋,燙手,我估計應該是吹了一個晚上的涼風,感冒發燒了。
我咬著牙根站了起來,好不容易攔下來了一輛出租車,朝著醫院趕了過去,在醫院裡邊輸液的時候,我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吳森卓,王若琳還有賀天三個人昨天晚上都給我打了電話。
想了一下,我先是撥通了王若琳的手機號碼:“喂,媳婦。”我說了一句。
“張瀟,昨天晚上你做什麼去了?為什麼打你的電話你不接呢?我已經到了廈門,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呢?”王若琳說話的聲音帶著一些憂愁。
“恩?你說什麼?你現在已經到了廈門?”我問了一句。
“是的,我已經到了廈門,而且就住在你說的那家酒店裡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呢?”王若琳問了一句。
“媳婦,你不用上班嗎?來到廈門做什麼啊?”我問了一句,剛剛輸了液之後,感覺腦袋有些清醒了,這個時候有感覺到疼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