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有些不正常,剛剛跟她聯係上沒有太長的時間,我就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她在什麼地方,但是卻聽到她非常防備,現在準備要跟她打持久戰了,但是沒有想到她卻是想要跟我見麵,完全就不是按照正常套路出牌的,聽到她要見我我的這個消息,我都有些懵比了。”賀天說話的聲音之中也是暴露出來了一些質疑。
“在什麼地方見麵?”我問了一句。
“廈門。”賀天說了一句。
“什麼?”我驚訝的叫了一聲。
“瀟哥,沒有想到吧,當我聽到了這個見麵地點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驚訝,俗話說得好,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安全,這就叫做燈下黑,我們都已經認定了石悅離開廈門,但是人家偏偏就是反其道而行,真是不簡單啊。”賀天說了一句。
我思索了一會,問了一句:“那你有什麼打算嗎?”
“短時間之內,我隻能夠暗中觀察,不會有什麼明麵上的詢問她跟周誌生有什麼關係之類的事情。”賀天說了一句。
“你先跟她接觸吧,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準備要將她直接給綁架了。”我聲音非常冰冷的說了一句。
“瀟哥,能夠說一下我的看法嗎?”賀天說了一句。
“有什麼就直接說吧。”
“如果我提供了她的行動,你搶走石悅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是等你搶走了之後,你能夠確定一定會控製住周誌生嗎?”賀天對我詢問了一句。
“周誌生的所有犯罪證據都是石悅的手中。”我說了一句。
“瀟哥,假如說對昂有一套應對措施呢?石悅被綁架了之後,所謂的證據就會立刻被轉移或者是銷毀掉,或許壓根就不會遺留下來什麼證據,石悅原本就是唯一的一個認證?又或者石悅早就已經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呢?”賀天做出來了不少的假設。
“不應該吧,隻要是資金轉移到了國外之後,單據應該不會被摧毀吧,但你說的應該也不是沒有道理,你有一個什麼好的辦法嗎?”我對賀天詢問了一句。
“依然是那句話,放長線釣大魚,或者說,我可以直接將那些證據給偷出來,到時候交到你的手中,到時候是不是更加的保險呢?”賀天回應了一句。
“過年之前這件事情一定要解決好了,如果再過年之前,你還是沒有辦法找到證據的話,我或許就會鋌而走險了,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跟石悅玩出來什麼真感情, 耽誤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約定,錢歸你,人歸我。”我對賀天說了一句,說話的聲音有些嚴厲,帶著一些警告的意思。
“我賀天閱女無數,哪一次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一點還希望瀟哥你可以放心,過年之前,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賀天說了一句。
“行吧,我相信你。”我說了一句。
然後我又跟賀天隨便聊了幾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真的是沒有想到啊,石悅這個時候竟然還是在廈門。
中午,我跟周琳兩個人正在吃飯的時候,門鈴忽然開始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