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說真的就是那個田蕊想要陷害我嗎?”袁甜一臉質疑的表情說了一句:“雖然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是太好,但是她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平時寢室裡邊打掃衛生之類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做,而且打水的時候,也是經常幫助我捎帶一些。”
“俗話說得好啊,知人知麵不知心,防火防盜防閨蜜,如果今天中午的藥量再大一些的話,那麼你很有可能就要完蛋了,你這輩子就要毀了,而且上你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會是劉大慶,到時候還要錄像,拍好了裸照,你哭都沒有地方可以哭。”我對袁甜說了一句。
“有沒有你說的這樣恐怖啊?姐夫,你是不是想要故意這樣嚇唬我啊?”袁甜臉色慘白,問了一句。
“嚇唬你?你自己好好的思考一下,你是不是不記得下午發生過的所有事情?對就是說,如果劉大慶成功將你給迷奸了,到時候你依然是什麼事情都記不得,想要告人家,你都不知道去告誰。”我幫助袁甜分析了起來。
“反正我還是不能夠相信。”袁甜說了一句:“再說了,這個社會,有你說的這樣黑暗嗎?”
“將你最後說的那個嗎字給去除了,就是這樣的黑暗,網絡上的新聞不斷的爆料出來刷新著人們下限的事情,其實還有更加殘忍黑暗的事情,隻不過就是沒有爆料出來而已。”我說了一句,然後就去辦理了醫院的出院手續,帶著袁甜離開了人民醫院,然後開車朝著城南田蕊家趕了過去。
“姐夫,你這是要帶著我去什麼地方啊?我有些餓了。”袁甜說了一句。
“去那個叫做田蕊的女孩家中,我讓你看看這個社會是不是真的像我說的那樣的黑暗。”我扭頭看著一旁的袁甜說了一句。
“我是不可能會相信田蕊給我下藥的這件事情。”袁甜有些固執的說了一句。
半個小時之後,我開車已經來到了城南的這片棚戶區,比城東的老城區可是臟亂了不少,馬路很是狹隘,然後我就直接停在了一旁,跟袁甜一起步行尋找田蕊的家。
找到了之後,發現鐵門上掛著鎖,家中沒有任何的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走進了附近一家小賣部裡邊,購買了一包香煙,順帶打聽了一下田蕊家中的一些情況。
“大姐,這個田蕊的家中你熟悉嗎?我是她的大學教師,今天來做一些家訪,但是她們家中為什麼沒有人呢?”我胡亂說出來了一個謊言。
“田蕊家啊,你說起來也真的是挺倒黴的,一個星期之前的時候,她的父親病倒了,家中本來就是非常的貧困了,現在更是已經揭不開鍋了。”小賣部的大姐感歎了一聲,然後又說大學應該給田蕊來一次捐款,我笑著應對了幾句,然後就直接離開了這裡。
現在的我基本上已經可以完全的肯定,就是那個叫做田蕊的女生給袁甜下的藥了。
“袁甜,剛剛小賣部裡邊大姐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我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