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安格爾才有時間回味剛才和撒卡的比賽。
他和撒卡的比賽,吃虧在對靈魂係的不了解。早知道希爾薇雅對他造成不了太多傷害,他就不浪費魔力釋放那麼多防禦術法了。
想起希爾薇雅,安格爾也很奇怪,希爾薇雅真的有使出過驚魂嚎叫和靈魂汲取嗎?
安格爾打開全息平板,想翻一翻有沒有靈魂係的術法。
嗯……並沒有。
神秘側的術法,他收集的並不多,或者說,桑德斯的藏書室中沒有收集靈魂係術法。
如果希爾薇雅的嚎叫和那紅光招數,真的是驚魂嚎叫與靈魂汲取,為何他感覺不到傷害呢?靈魂汲取是有帶給他一點點傷痛,大約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但這種小傷小痛對他毫無影響。
安格爾懷疑,是不是魔食花王涎的功效?但魔食花王涎不是隻有修複靈魂的作用嗎?
想不通的情況下,安格爾隻能作罷。他準備找時間去問問戴維,戴維既然收集到了撒卡的資料,對於希爾薇雅的兩個招數應該也有所了解。不知道戴維那裡能不能給他一個答案。
經過這場與撒卡的比賽後,安格爾知道自己的短板,不僅僅是缺乏攻擊手段,還有對其他選手的不了解。
趁著回複魔力的空隙,安格爾便認真的研究起戴維給的天空塔種子選手的名單,對這些精英選手的技能進行分析研究,確保在遇到他們時能萬無一失。
下午,安格爾去天空塔時間比較晚,隻打了4場比賽,依舊是全勝。在他比賽的過程中,也出現了一部分觀眾,顯然他打敗撒卡一事,已經小範圍的傳開。有人專程來看他比賽,雖然大多數都是如戴維那般,來刺探安格爾實力詳情的。
晚上,安格爾在天空塔的門口蹲守到9點,為了蹲守那個變態。
然而他並沒有蹲到撒卡,反而看到了克洛伊兄弟。
對於這一對兄弟,安格爾沒有特意找過他們麻煩,因為克洛伊兄弟隻要看到安格爾,就遠遠繞路,他也懶得去追蹤。但既然這個時間遇到了,安格爾也不打算放過。
安格爾在一個暗巷堵住了他們。
安格爾一身黑袍,在漆黑的巷子中顯得有點陰森。克洛伊兄弟一眼就認出了安格爾。
克洛伊兄弟的眼神露出警惕與緊張的情緒。
安格爾很滿意他們的畏懼,這樣就比較容易展開友好的雙邊對話。
就在安格爾打算和克洛伊兄弟展開親切友好的對話時,克洛伊兄弟中的哥哥——黑袍克洛伊,突然擋在了白袍克洛伊的身前,從懷裡取出一張古舊的皮卷給白袍克洛伊。
“牛奶男爵閣下,我們兄弟無意與你為敵。”黑袍克洛伊道。
安格爾沒有理他,而是將目光放在白袍克洛伊手中的皮卷上。
那張皮卷上的大型複合魔紋以及特殊跡號……他在桑德斯的藏書中曾經見過。
“皇冠小醜的平衡傳送卷。”安格爾緩緩念出那張皮卷的名稱。
黑袍克洛伊一臉平靜:“閣下既然知道,我希望閣下能放過我們,我們保證不會和任何人說出關於閣下的任何事。遇到閣下也會繞路走,永不出現在閣下麵前。”
白袍克洛伊臉上帶著擔憂:“哥哥……”
安格爾卻是一臉恍惚,看著這倆兄弟,他想起了裡昂。他小時候,去沃特福德學習貴族禮儀時,因為個頭小性格軟,經常被人欺負,那個時候裡昂就是這樣擋在他麵前。
安格爾原本打算將這兩兄弟解決了,但因為那張傳送卷的出現,讓安格爾多了一點思慮。
皇冠小醜,是深淵位麵的絕世大魔神。它追求一切的平衡,你要得到什麼東西,必須付出同樣的代價。比起巫師的等價交換,更加的苛刻。它的行事亦正亦邪,被某些巫師所推崇,這些人幾乎成了皇冠小醜的狂信徒,將皇冠小醜的真名跡號,在巫師界大為傳播。
用刻有皇冠小醜真名跡號的魔紋皮卷,可以達到更加超凡的效果。
就像這張傳送卷,魔紋一看就是斷裂奇怪,完全不能使用的一張廢卷。但通過皇冠小醜的狂信徒刻上其真名跡號。你再使用這張傳送卷,隻需要付出傳送的代價,便能獲得完美傳送卷的效果。
傳送卷的代價,一般來說是人命,而且還不能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可以獻祭,必須是擁有同源血脈的人。也就是說,想要使用皇冠小醜的平衡皮卷,需要獻祭親人的性命。
黑袍克洛伊顯然做好了打算,如果安格爾要強勢滅口,他便以自身性命為代價,讓白袍克洛伊傳送離開。
安格爾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搞到這種帶有魔性的皮卷,但他知道,自己今天可能無法解決這兩人了。
因為,殺一人與全滅口,完全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