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羅森所說,那群人中的最高實力者,是一位一級巫師,就是之前施放威壓傷了鶴的那位領頭人,其餘的都是普通學徒。所以,當羅森找到他們後,僅僅憑借他一人之力,幾乎就將他們壓得無法翻身。
在壓製階段,羅森也從他們的念叨中獲得了一些信息。
安格爾猜測的沒錯,這群嘴裡滿口“萌芽之神在上”的人,絕對都是萌芽信徒。甚至可以說是狂熱分子。
雖然,他們並沒有報出自己來自何方,但羅森回來後和安東尼奧經過討論,確認那些人的口音似乎是來自北領巫師界的。
這也和安格爾之前的推測相符。
因為那群人乘坐的梭形飛車使用到了“柏冷水”這一材料,而這個材料的產地就在北領巫師界。
“他們無疑,就是來自北領巫師界的萌芽信徒,而且根據我們的試探,可以確定的是,之前帕拉多瓦的萌芽信徒也是他們發展出來的下線。”羅森說到這時,冰冷的眼神中難得閃過遺憾:“隻是有些可惜的是,關鍵的問題他們並沒說,除開帕拉多瓦的那群人外,到底南域巫師界還有沒有萌芽信徒,這還是個未知數。”
安格爾之前一直猜測,羅森最後會如何疵那群人?是為了以絕後患,殺了他們?還是說,為了避免擴大爭端,簽訂契約讓他們永遠不得踏入巫師界,等於變相放逐他們?
然而,最後的結果,兩個都不是。
羅森沒來得及殺死他們,也沒來得及說放逐他們,那群萌芽信徒便投入了它們一直所崇拜的萌芽之神的懷抱。
是的,他們在壓製期間,通過念叨特殊的音節,進入了萌芽的失序節奏☆終,全都在羅森的眼前,被詭異而神秘的力量,拖進了萌芽的漩渦。
“雖然有些問題沒有問出來,但這個結果也還不錯。”安格爾在心中暗道,至少意榮國的萌芽信仰是被拔除了。
這結局雖然不算完美,但也算是一個好結局。至於說,南域還有沒有萌芽信徒,在沒有得到具體答案,預言術也無法探知的情況下,這隻能聽天由命了。
“在這群人被拖進萌芽的失序節奏後,我們在他們乘坐的梭形飛車上,找到了絲蔓。”在說完那群萌芽信徒後,羅森將話題轉到了絲蔓身上。
絲蔓被找到的時候,魔源被禁錮,血脈之力也被封印,唯一較好的是,這些都可以被解除。
絲蔓身體並沒有受傷,還穿著一身華美的衣服,全身潔淨飄香,似乎沒有受到他們的虐待。
因為沒有在萌芽信徒嘴裡得到有用的信息,羅森便期望能在絲蔓那裡打聽到什麼。
然而,絲蔓知道的也不多。
絲蔓隻知道,他們抓自己是為了進行一忱祀活動,而她將作為活祭品,被獻祭給萌芽之神。
為何自己會被研當祭品,絲蔓也不知道。
這忱祀有一個非楚長的前期準備,所以絲蔓並沒有立刻被獻祭,而是作為活祭品被精心伺候,每日餐風飲露、潔體沐香,以達到最完美的獻祭狀態。
也因此,絲蔓才能活著撐到如今。
這時,羅森突然將目光放到了安格爾的肩膀上,準確的說,是肩膀上那隻校鳥——托比的身上。
因為昨日羅森的試探,托比對羅森還躥相見厭惡的狀態,在羅森看過來時,它還耀武揚威的偏頭昂胸,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