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燕榅休都覺得,這世界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而他們這樣,可以一直走到永遠。
他伸手去牽風辭的手,被風辭反手握住了。
白天徒步,夜裡找個地方安營紮寨,順帶著摟摟抱抱。
就這樣,兩個人出去的時候,都黑了好幾度。
風辭一臉嫌棄地捏著燕榅休的下巴,“現在可以不要你了。”
燕榅休咬了他一口。
跟狗似的。
沒過一個月,他又白回來了。
兩個人去看海,看天上雲卷雲舒,看沙灘潮起潮落,白沙裹著細小的貝殼,浪汐翻湧,水光清亮。
步伐慢悠悠地不著急,散步似的悠閒。
風辭在看著海,燕榅休在看著他,看他側臉冷俊,看他眸色平靜。
回過頭時,正對上男人專注的眼神。
他有點費解,“你都不膩嗎?”
燕榅休眉眼彎了下,“永遠都不膩。”
風辭嘖了聲。
燕榅休拉他,“你背我。”
風辭白了他一眼,“沒長腿嗎?”
說著他彎下腰。
燕榅休趴在他背上。
日輪一點點下沉,最後消失在海平線上。
天色很快暗了下去。
回去的時候,在路上買了吃的,一大堆小吃,甜的鹹的酸的辣的,兩個人穿著簡單的上衣長褲,一人手裡拿了一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毫無形象地吃著。
不遠處有街頭藝人,在拉著小提琴,曲調悠揚而婉轉。
幾個月後,回國。
看看阿鈺,剛好碰到喬心請客吃飯。
具體原因,嗯,單身十九年的狗子脫單了。
對象,沈以清。
她覺得她能在風辭麵前一雪前恥了,結果,完全被秒殺。
麵前這兩個男人太膩歪呸,太甜了。
看一眼都能甜到齁的那種。
那對視的眼神,自然而然的舉止,心有靈犀的反應,旁若無人!蜜裡調油!閃瞎狗眼!
而且她還被風辭嘲了一句,結婚都這樣,你羨慕不來。
喬心咬手絹ing……
兩個人回了國,算是安定了下來,偶爾出去旅行,有時候忙著自己的事。
風辭雖然不常在娛樂圈活躍,熱度淡了下去,但沒有徹底退圈,每年會接一部電影,挑他喜歡的角色玩玩。
第二年,就拿了個影帝。
此後的風辭,在大眾眼裡,就是影帝加冕者,因為但凡他演的電影,票房必定大賣,而且拿獎無數,在國際上也是好評不斷,甚至有一部成了經典之作。
不知多少人拿著劇本巴巴地等著他臨幸,但這人懶,一年一部,絕不例外,而且劇本賊挑,有時候都不知道從哪兒挖出來的劇本,當然也有可能是彆人私下發給他的時候,畢竟誰都知道,隻要劇本被這人選定了,必定大火。
他不拍戲的時候,會到處溜達,他這人興趣愛好廣泛,又精力旺盛,學什麼都會一股腦投入,直到沒什麼能研究的。
接著下一個。
阿鈺在參加全國高考後,跟著風辭在外浪了一段時間,期間突然改變了主意,拿到了國外知名大學的通知,回家收拾收拾行李,向醫學界進發了。
風辭送她去機場,回來的時候,被燕榅休堵了。
燕董皮笑肉不笑,“玩得愉快嗎?”
風辭點頭,“相當愉快。”
然後就被燕榅休咬住了唇。
將近兩個月,都見不到人影,這兄妹倆說是去旅行,其實是遊曆世界,在一個地方都停不了多久,而且挑的地方還都稀奇古怪的,有一陣子甚至跑到了戰亂之地,當地正發生□□,不知死了多少人。
燕榅休有心去找人,被風辭三兩句話懟了回去。
氣得他都想去把人抓回來。
此時兩人正在車上,吻著吻著,感覺上來了。
燕榅休來不及問更多,就被風辭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回到家後,風辭用實際行動讓燕榅休把氣消了,哦不,是讓人根本沒機會生氣。
燕榅休再出門的時候,是幾天之後了,結果沒走多久,又折了回來。
風辭正歪在沙發上打遊戲,上身沒穿衣服,就穿了件短褲,長腿隨意地搭著,發絲有些淩亂,寬肩窄腰,性感漂亮的肌肉覆著,身上淺淺的疤痕和細碎的吻痕,看著格外有野性美。
燕榅休站在他麵前,上下掃視著,看了幾眼,才問他,“中午吃什麼?”
風辭隨口回了句,“看你的。”
他的視線仍落在電腦屏幕上。
燕榅休彎下腰,“遊戲有我好嗎?”
風辭瞥了他一眼,“跟遊戲比,你還要臉嗎?”
燕榅休捧著他的臉,“我要你的臉就行了。”
風辭放下電腦,朝他伸手,“來,抱一抱。”
燕榅休順勢坐在他身上,想了想,又沒忍住,親了一下。
風辭笑了聲,抱著人,歪躺下去,“不想出去就陪我睡會。”
兩個人麵對麵側躺著。
對視了一會。
氣氛溫情又平和。
燕榅休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忍不住抬手抱著這人的脖頸,慢慢靠了過去,鼻尖蹭了蹭。
連帶著他的心都暖暖的。
“阿辭。”
“嗯?”
他輕輕地貼上了風辭的唇。
“我這人,滿身陰暗,隻有你這一點陽光。”
光是抓不住的。
但風辭卻停下了腳步。
把所有的溫暖與熾熱,都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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