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外麵,姬華韶也不要麵子了,疼了就叫,他被就像一隻小雞崽一樣。
無垢微微蹙著眉,聖潔的眉眼之中有著揮之不去的慵懶,他突然發現自己在少年的青澀的叫聲中有了感覺,抵在少年柔軟的腹部,銀發銀眸的男人停了手,室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姬華韶嗓子叫得微啞,他有些累了,趴在男人膝頭懶得動,他想他要被做成雞湯了,這個糟老頭身上藏了一把刀,這把刀有點燙,硌在他的軟肚皮上,馬上就要被剖腹殺雞了。
哦,還很堅硬的一把刀,姬華韶難過得想要哭出來,但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崽了,跟他差不多大的村長家兒子都要成家立業了,他不能哭,更不能瑟瑟發抖,就算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也要拿出錚錚鐵骨,無所畏懼,流血不流淚來。
半晌男人沒什麼動靜,肚子上懸一把刀的感覺實在不好過,姬華韶小心翼翼地動了動,刀子還會長大,他驚恐又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向來懶得動一下的小無垢,卻被這個小家夥治得牢牢的,陷入自己是變態思考中的無垢被不安分的小姬崽驚動,真是不要命了,敢勾他,他一掌拍下,極為危險地警告道:“不要動!”
“要清蒸還是紅燒隨你,要殺要剮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姬華韶硬氣地道。
“韶韶翅膀硬了。”無垢淡淡地誇了一句,頓了一會,“那就油炸雞翅吧!”
姬華韶差點被嚇出雞娃子叫,下油鍋太難看了,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男子漢頂天立地他要無所畏懼,弱弱地回了一句,“可以。”
當佛係大佬無數年的無垢懵了,他的小道侶當真了,以為他把他當一盆菜,然而他實際上去把他視若小心肝。
方才的怒意煙消雲散,他捧起少年那張豔麗妖冶的臉龐,憐惜地親了親發紅的眼角。
小家夥不配合地扭頭,原地縮小,隻剩下一隻頂著三根呆毛的雞。
無垢要親小姬崽的尖嘴,後者絕食,堅決不讓他投喂。
姬華韶心想就算做一隻雞,他也要有骨氣。
無垢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小姬崽毛茸茸的雞屁股,很是平淡地問出一句,“不疼嗎?”
姬華韶整隻雞都炸毛了,差點跳起來,不疼才怪。
“先變回人,給你治傷,再變成小姬崽都行。”無垢身上的深色粗布衣裳在掙紮的小家夥弄得鬆散,露出精壯白皙如玉的胸膛,深藍的色澤越發映襯的男人的肌膚完美無瑕,猶如上天最精致的傑作,獨得天道厚愛。
姬華韶猶豫了,他可恥地屈服了,過程破廉恥。
無垢銀色的眸子望著少年身上的傷一好立即翻臉不認人,用過就扔,紅著臉跳開的模樣,
“你怎麼可以這樣!”姬華韶扯著衣服下擺遮住光溜溜的筆直雙腿,他豔色的麵容在染上緋色後妖冶至極,如盛開到極致的冶麗花朵,到後麵聲音小了下去。
無垢淡然地欣賞著難得一見如此模樣的少年,總算有了身為道侶的自覺和羞澀,他很是滿意,道侶什麼的果然要從娃娃時候抓起,他淡然地解釋道:“我的唾液可以解百毒,生死人肉白骨,但隻屬於你,我是你的。”
銀色的眸子裡盛滿溺斃人的溫柔,有如浩瀚的星海能將人靈魂迷失在溫柔的港灣,男人的聲音雖然平淡而佛係,說起情話來讓人耳朵都在發軟。
姬華韶腦袋一片空白,他沒出息地跑了,將自己埋在床上。
無垢搓了搓自己似乎仍殘留著細膩嫩滑感覺的手指,向來潔癖愛乾淨的他,隻有一個想法,不要洗手了。
他微微蹙著眉,小家夥被他養的細皮嫩肉的很,還難哄的很。
村裡民風淳樸,百十來年也沒有一個外人,最多是什麼小打小鬨,誰家的雞跑到隔壁院子裡下蛋之類雞毛蒜皮的小事,隻見月黑風高,一道黑影在村裡的房頂上起起落落,身形如鬼魅。
無垢趁著晚上爬遍了所有人家的屋頂,聽了無數小秘密,他終於找到了挽回小家夥心意的致命武器。
無垢滿意又淡然地笑了笑,還好他有一項特殊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