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走錯了路子(2 / 2)

重生飛揚年代 金蟾老祖 12781 字 10個月前

“鬨了半天是紮針兒來了。”杜飛心中暗忖,還以為能看到什麼更勁爆的畫麵呢。

杜飛斷開視野,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剛才一直好奇慈心想乾什麼,看的時間有點長了,讓他有些不適。

片刻後,恢複過來。

對麵的孫蘭關心道“小杜,不舒服嗎?”

之前杜飛升了副科長,孫蘭叫他杜科長,被杜飛回絕了。

杜飛笑了笑,表示沒事兒。

心裡卻在思考剛才的事。

那個大院裡的女人是誰?

慈心過去是早就計劃好的,還是專門針對自個,在做準備工作?

不得不說,慈心這娘們兒比他預料中更難纏。

如果慈心一味仗著武力,倒還好對付了。

畢竟現在不是古代,個人武力在國j機器麵前太微不足道了。

可慈心這個套路,反而讓杜飛感覺到壓力。

等到晚上下班。

杜飛沒去接朱婷,而是騎車子直接奔楚成和周曉麗家。

自從結婚後,楚成單位給分了一間房子,就在三糧站附近的筒子樓裡。

但筒子樓跟筒子樓也不一樣。

楚成分到這裡,條件算是相當不錯的,屋裡麵積不小,將近四十平米。

外邊的廁所、廚房雖然是共用的,但三家一個,還算寬裕。

不像一些筒子樓裡,做飯就在走廊裡搭爐灶。

杜飛到樓下,從隨身空間裡拿了一塊豬頭肉。

這還是夏天時候,他在副食商店買的半個豬頭,吃了一半,還剩一半。

擱在隨身空間也不怕放壞了。

來到樓上,還沒進屋,就看見周曉麗跟另外兩個年輕婦女在廚房裡忙活。

裡邊沒有抽油煙機,三口鍋一起炒菜,弄得烏煙瘴氣的。

周曉麗紮著圍裙,帶著套袖,一手鍋蓋,一手鏟子,頗有些戰場上刀盾兵的架勢。

杜飛哈哈笑道“周曉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周曉麗回頭一看,白了杜飛一眼,卻是高度緊張,都沒來得及回嘴就又盯著鍋裡。

杜飛見她這樣認真,倒是不好再笑話她。

不管任何時候,認真努力的人,都不應該遭到嘲笑。

杜飛道“我帶塊豬頭肉來,你給切了,拍點蒜泥,晚上我跟老楚喝兩杯。”

周曉麗頭也不回道“擱菜板子上。”

杜飛一瞅,卻發現在廚房的不同位置放著三個菜板子,這是讓他擱哪個上邊?

好在周曉麗又接了一句“窗戶底下那個。”

“得嘞~”杜飛應了一聲,放下豬頭肉,轉身出去,進了對麵。

卻剛一推門,就看見楚成迎出來,笑著道“剛才在屋裡我就聽見好像是你。多少日子沒見了,你小子還知道來。”

杜飛撇撇嘴“我這不是怕打擾某人新婚燕爾嘛~”說著拿肩膀撞了一下楚成,賊兮兮道“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倆還沒動靜呐?”

楚成也成了老司機,嘿嘿道“現在不計劃生育嘛,我倆現在歲數還小,想等兩年再說。”

杜飛撇撇嘴“切,說的好聽。”

估計是楚明那邊也沒懷上,哥哥先結婚還沒孩子,弟弟倒先有了。

在這個年代,總是有些不大好的。

不過杜飛也沒接這茬,轉而問道“家裡有什麼好酒,我帶了豬頭肉,今兒咱喝點。”

楚成道“好酒沒有,就有兩瓶菊花白。”

杜飛鄙視道“看你這熊樣,楚伯伯那麼老些好酒,你也不道往家倒騰倒騰。”

楚成翻個白眼“你當我是你呐!我可沒那個膽子。”

杜飛撇撇嘴“你不敢,讓周曉麗拿呀~你爸還還意思說兒媳婦?”

楚成一愣,他是個實在人,以前還真沒想這茬兒,下意識道“對呀!”

卻話音沒落,周曉麗正好端盤子進來,一邊把醋溜白菜片和切號的豬頭肉放在桌上,一邊沒好氣道“杜飛,你又出什麼餿主意!”

杜飛哈哈一笑。

周曉麗道“你倆先喝著,我還有一個菜,再切個午餐肉。”說著又瞪了杜飛一眼“你要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啥都沒準備。”

杜飛調侃道“好像準備了,你就能做出來國宴似的。”

周曉麗氣的,腮幫子頓時鼓起來“你會不會說話!上學那暫怎麼沒發現,你說話這麼氣人呢!”

然後一轉身就走了。

楚成跟杜飛對視一眼,不禁哈哈大笑。

隨即從櫃子裡摸出兩瓶菊花白。

其實菊花白也不能說不好,在早也是進貢宮裡給皇上喝的,隻是沒有汾酒、茅台那麼有名。

楚成開了一瓶,拿了三個酒盅,給周曉麗也備了一個。

把酒倒上,倆人先喝起來。

楚成喝了一口酒,拿快子夾起一塊豬頭肉送到嘴裡,頓時一愣“嘿~這豬頭人你擱哪兒買的,還有點熱乎呐!”

杜飛壞笑道“能不熱乎麼,在咯吱窩裡夾了一道。”

楚成一愣,知道他是開玩笑,罵道“你給我滾~特麼彆說在咯吱窩裡夾著,就是擱褲襠裡來的,老子也吃得下去。”

“我艸,算你狠!”杜飛端起酒盅,倆人乾了一個。

酒盅是三錢的小盅,一口一個,大小正好。

又等一會兒,周曉麗終於回來了,端著兩個盤子,一盤炒土豆絲,另外一個盤子,裝著一半午餐肉,另一半是炒的花生米。

杜飛吃了幾口,還彆說周曉麗還真行,雖然達不到廚師的水平,卻在普通家庭主婦之上。

等喝到微醺,杜飛想起白天慈心去的地方。

周曉麗和楚成都是大院長大的,尤其對各個大院裡前幾號樓住的誰是如數家珍。

杜飛道“哎,你倆知不知道,小婷他們家隔壁的部隊大院,三號樓住的是誰呀?”

周曉麗和楚成一愣,一起看向杜飛。

楚成剛端起酒盅,順手放下道“你問這個乾啥?”

杜飛道“前兩天我得罪了一個人,正好上這家去過,不道是啥關係,我想打聽打聽,心裡好有數。”

楚成皺了皺眉,周曉麗插嘴道“怎麼得罪的,婷姐知道嗎?”

杜飛道“還沒跟小婷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周曉麗道“怎麼不是大事!這事兒你一定要跟婷姐說清楚,最好在朱伯伯那也提一下。”

杜飛心中一凜“這麼不好惹嗎?”

楚成道“這麼跟你說吧,那棟三號樓的女主人姓鄭,她姐姐是市婦l的主任,跟宣c部的薑主任關係特彆好。”

杜飛一聽,也吃了一驚。

他心裡更篤定,慈心這娘們兒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慈心真認準這條路子,對於杜飛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說到底,慈心真正令杜飛忌憚的,是她那高深莫測的身手。

可一旦她要利用人脈關係來壓服杜飛,就必須被約束在規則內。

因為在這個圈子裡的,沒有人喜歡破壞規矩的人。

就等於慈心變相放棄了使用武力的選項。

而慈心對杜飛的了解,主要來源於王七爺。

根據杜飛對王七爺的了解,這老小子絕不會跟慈心掏心掏肺。

所以慈心恐怕還不知道杜飛真正的跟腳。

至於說慈心結交人脈的手段,杜飛也大致能猜出來。

就衝她年近五十,還能看著跟三十出頭的少婦一樣,就說明慈心在保養美容上非常有一套。

這對於女人來說,原本是一個大殺器。

畢竟哪個女人不想青春常駐。

但僅憑這個,讓她成為一些女人的座上賓不難,可要讓人家出力幫她做事卻不容易。

更何況杜飛可不是沒根沒派兒的,想要逼迫杜飛,哪有那麼容易。

杜飛想通了這些,反而放鬆下來。

這次慈心這娘們兒自以為聰明,卻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子,看她接下去怎麼上躥下跳。

隨後,杜飛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這時周曉麗已經下桌了,她酒量雖然不錯,卻隻喝了兩杯,意思意思。

杜飛拿起酒盅跟楚成碰了一個“對了,老楚,這兩天你得給我幫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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