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種藥是乾什麼的,大家心知肚明。
更得罪加一等。
杜飛拿起電話,看了一眼剛才記在台曆上的電話撥了回去。
“喂,我是外經委的…對,剛才您這邊剛打過……是,不客氣,不過剛才我問了我們科的於嘉嘉同誌,她說跟那人沒有關係……呃,是這樣,據我所知,於嘉嘉同誌的丈夫已經不在了,現在她帶孩子單過……的確挺困難,但於嘉嘉同誌從沒向組織提過什麼要求,是非常難得的好同誌,在我們科裡有口皆碑……至於她婆家,抱歉,這我就不太好說了,反正情況擺在這……好的……”
杜飛說的差不多了,抬頭看向於嘉嘉,捂住話筒道:“這樣回行嗎?”
於嘉嘉抹了抹眼淚,跟杜飛道了一聲謝,卻撅撅嘴,小聲道:“可惜便宜那個老虔婆了。”
要說這事兒,不用想也知道是她那惡婆婆搞的鬼。
葡萄二叔就是趕鴨子上架罷了。
而且於嘉嘉擔心,葡萄二叔出事的消息傳回去,弄不好那老虔婆還得找她來鬨。
到時候於嘉嘉就被動了。
一來,她們畢竟是婆媳關係,老虔婆是長輩,占著優勢。
二來,人要臉,樹要皮。老虔婆想把於嘉嘉配給她二兒子,這事兒於嘉嘉是說不出口。
到時候就成了有利說不出。
於嘉嘉這個時候提到老虔婆,意思就是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老虔婆也給送進去。
一了百了,不留後患。
杜飛明白於嘉嘉的意思,鬆開話筒:“喂,對了,剛才於嘉嘉同誌還反應了一個情況……對,就是他母親,曾經是一個道的,很可能她才是那些違禁品的真正來源。”
完事撂下電話,杜飛看了看於嘉嘉。
對於於嘉嘉的事兒,杜飛也隻能做到這裡了。
並不會特地多花力和人脈去幫忙,畢竟雙方的關係並沒那麼親密。
這令於嘉嘉有些失望。
但她非常聰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並沒有索求更多的立場。
隻能祈禱,派所的人能在那老虔婆身上查出些實質的東西,
最好能判她幾年才解恨。
雖然剛才杜飛隻是隨口一說,但於嘉嘉知道當初她婆婆還真有些神神叨叨的朋友。
等於嘉嘉走了,杜飛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心裡開始合計另外一件事。
就在今天上午,他接到了山田健次郎的來信,說在半個月後會再次前來訪問。
還在信上說,這次來會帶一個意想不到的“朋友,同行。
杜飛十分好奇,山田健次郎帶來這個朋友有多意想不到。
卻在這個時候,桌上的電話又響起來。
杜飛伸手拿起聽筒“喂”了一聲。
緊接著臉色一變,立即站起來,沉聲道:“好的,爸,我現在就過去。”
等撂下電話,杜飛的眉頭緊鎖著,一溜煙從辦公室跑了出去。
到樓下,騎上摩托車,突突突拉起一溜黑煙,不一會兒來到了朱爸的辦公室。
這邊他來的次數多了也熟門熟路。
在外邊稍等片刻,就被朱爸叫到裡頭。
“爸~我來了!”杜飛筆直站在辦公桌前麵。
朱爸“嗯”了一聲,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自己起身走了過去。
杜飛亦步亦趨的跟上去,等朱爸坐下自己才坐。
朱爸淡淡道:“剛才在外邊小周把情況都跟你說了?”
朱爸身邊不止一個秘,這個小周是今年新來的,跟杜飛不算太熟。
情況則是今天上午,準備前往印泥那艘貨輪,因為船上的活物比較敏感,原計劃在香江短暫停留,辦理一些相關手續,以便到了印泥,可以順利上岸。
卻沒想到,水警的人突然出動,要求登船檢查。
對方明顯來者不善。
船上裝著價值三千多萬人民幣的裝備,怎麼可能放英g人上來。
而船上從船長到船員,一共二百六十多人,退役的銳水兵。
到現在,雙方雖然沒有開火,卻已經陷入武裝對峙。
朱爸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杜飛道:“爸,英g人出手夠準的,是我們國內這邊出了問題。”
朱爸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淡淡道:“還有呢?”
杜飛想了想道:“您教我。”
朱爸笑了笑:“要我說,這事兒未必是英g人喜聞樂見的,隻怕他們也給人當槍使了。”
杜飛心頭一動:“你是說……是美地乾的?”
朱爸冷哼一聲:“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杜飛也沒太驚訝,在遠東的牌局上,有資格上桌的就那幾個。
沉聲道:“爸,您想讓我去?”
朱爸瞅他一眼,淡淡道:“本來小婷現在這樣子,我不想讓她為你擔驚受怕。但老廖那邊親自點你的將說你是最合適的人選,至於去不去的,你自己看著,有把握就去,要覺著沒把握,就讓安全署的人去,這本來就是他們本職工作。”
(今天狀態不好,坐著堵得慌,上不來氣,隻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