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男人一雙大長腿放肆的伸展,過長的黑發沒有讓他顯得陰柔,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野性。
身?上強壯的肌肉應該占了絕大部分原因,那?些肌肉代表著力?量,耐性和爆發力?。
哪怕降穀零不喜歡萊伊,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個非常有性吸引力?的男人。
是那?種?女人見到就會瘋狂的家夥。
隻要萊伊想,他絕對不缺女人。
就因為如此,工作狂降穀零才無法理解萊伊的戀愛腦。
“你沒有愛過,你不懂。”
赤井秀一深沉的說。
降穀零翻了個白眼:“很懂的萊伊先生,你的愛就是讓人家小姑娘寧可?吃藥也不想給你生孩子嗎?”
一句話爆殺。
赤井秀一破防了。
“我不想的。”
赤井秀一單手捂住上半張臉,無力?、頹喪,挫敗,這些詞都不足以概括他現在的狀態。
降穀零一點都不同情這個家夥。
強迫囚禁女性自己還在那?委屈上了,你委屈,那?被?你傷害的女孩呢?
“後悔的話就去彌補啊。我覺得卡爾瓦多斯說的方法就不錯。”
這個建議有點糟心,算坑了那?女孩吧。
降穀零有點抱歉,不過,他還是繼續當萊伊的愛情幕僚。
“卡爾瓦多斯,嘖,你看貝爾摩德理他了嗎?”
“不能這麼算吧,栗原小姐又不是貝爾摩德。”
“這個確實?。”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
“真不用我給你介紹些不錯的女性嗎?你見過後沒準就沒那?麼執著了。”
降穀零還是想努力?一把。
禍水東引,讓栗原小姐擺脫萊伊這個糟糕的男人。
赤井秀一擺了擺手:“不用。”
見波本不以為然,他又像自我分析,又像在傳教,讓組織有個戀愛腦同類。
“波本,你沒真正的體?會過愛是什麼滋味,去嘗試真正愛一個人吧。”
降穀零:“……”
降穀零有點生氣。
萊伊越說愛,他越看見的隻有傷害。他身?為正常人的一麵看不得這個。
波本呢,波本隻會覺得好笑吧。
降穀零輕笑,“我就是不懂啊,要不然你和我說說?”
赤井秀一不滿的瞥了波本一眼,覺得這人和琴酒一樣沒救。
“玩弄女性的家夥不會懂的。”
“喂,你彆汙蔑我。我對待女性向來彬彬有禮。”
“琴酒對待想上床的女人也很有禮貌。”
不止有禮貌,還很紳士。
不過,通常下了床就不認人了。
降穀零對於萊伊把他和琴酒對比,也不知道該不該欣慰。
欣慰自己偽裝成功,但和琴酒類比,他沒那?麼可?怕吧。
“不過你有一點比琴酒強。”
赤井秀一對波本進行了肯定,“至少?你願意聽我抱怨和說廢話。琴酒隻會把我拉去訓練室揍一頓。當然,我們是互毆。”
降穀零:“……這是情報人員的基本素養。”
降穀零起身?去水吧台翻出兩?個玻璃杯。
“心情不好就喝點。”
往兩?個玻璃杯裡加了些冰塊,“你喝什麼?”
赤井秀一:“……蘇格蘭吧。”
降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