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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會兒——”呂想的聲音慌極了,大概過了十秒,他們明顯聽到了鐵皮磕碰聲,呂想叫道,“拉我上去,快,快!!”
柳卿按下升降按鈕,隨著鐵鏈的咯吱聲,蜷在升降機裡的呂想漸漸被拉了上來。
他爬出升降機,哆哆嗦嗦地給自己倒了杯水:“我,我……下麵有個小孩。”
“……你也出幻覺了?”
“幻,幻覺嗎?”呂想咕嚕咕嚕喝完一整杯水,才勉強冷靜下來,整個人都汗透了。
“你自己看看身上的灰塵,就知道下方那地方有多久沒人去過了。”
呂想一怔,低頭看看病號服,已經臟得不行了,全是厚得發油的灰。
柳卿一語道破:“你是不是有幽閉恐懼症?”
呂想顯然不想坦白這個弱點,但已經被揭穿了,撒謊也沒意義:“是有……”
“你有幽閉恐懼症還往裡麵爬?”
“我不知道……我本來是在搞衛生的,不知道怎麼了,再回過神就發現自己在升降機裡麵……”
“你看見鬼了嗎?”
“如果那個小孩不是幻覺的話……算是見鬼了吧。”
……
即便處於昏迷,眉頭也緊緊皺著,像是陷入了什麼夢魘中,額頭冒了許多虛汗。
聶鬆曼說:“好像發燒了。”
這個席問歸有經驗。
聞酌小時候經常發燒,席問歸從一開始的懵圈無比到後麵的習以為常,也就花了一年。
他拿了條毛巾,用冷水打濕後敷在聞酌的額頭上。
可能是燒得很難受,聞酌碰到他的手後就抓著不放了。
席問歸反握住聞酌骨節分明的四根手指,光是看看都賞心悅目。
“嗬——”
不知道過了多久,聞酌終於從夢魘中驚醒,猛得睜開眼睛。
和床邊的席問歸對視片刻,聞酌突然伸手,拉住席問歸的衣領一扯,吻了上來。
聞酌主動的時候總是很強勢,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感覺。
嗯……
席問歸拉過聞酌修長的手指,按在耳邊,化被動為主動:“病魚要乖一點。”
嘴唇被魚咬了下,有點疼。
席問歸乾脆堵了回去,讓人沒處咬,氣息交織四唇交纏的感覺實在太好,席問歸沒忍住,親得有些久。
肩膀被小魚崽拍了幾下他才鬆開:“我睡多久了?”
“半小時。”
聞酌皺著眉起身:“那不是還有幾分鐘就吃中飯了。”
“他們都在餐廳了。”
聞酌下床,頭暈了一下。
一邊下樓,席問歸一邊問:“之前那個房間門你看到什麼了?”
聞酌沒有第一時間門回答,而是反問:“我當時怎麼了?”
席問歸:“你站在窗台上,想跳下去。”
聞酌蹙了下眉,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席問歸停下腳步,聞酌回首道:“真不記得了。”
進餐廳之前,席問歸摟過聞酌親了下,才放人進門。
其他人都在各自的餐位上坐好了,過了一分鐘,歐文醫生才端著餐盤姍姍來遲。他把一盤不明切片食物放在長桌左側的空位上,才回到長桌右側。
中餐比早餐豐盛一些,眾人食欲都不高,歐文醫生依然不緊不慢地用餐,然後等所有人都吃完,再離開位置。
柳卿這才指了指長桌左側的盤子:“裡麵是什麼?”
聞酌聲音微低:“早上放的是胰臟,現在是肺。”
“會不會是季賬的內臟……”
聞酌否定了:“剛剛經過大廳的時候看了眼,他的屍體不像是被剖過內臟的樣子。”
“下午應該就是自由活動時間門了。”許之漣說,“我們分組探索一下?”
大家都沒什麼意見,雖然罪者就在他們當中,也沒人願意自由活動。
除了呂想和一直陰沉著臉的劉雅民略有意見,他們對彼此的信任沒有另外兩組高。
聶鬆曼想了想,對柳卿和許之漣說:“不如我們先把餐桌洗碗解決,讓他們先去烘焙房看看。”
“可以。”柳卿沒什麼意見,還有意無意地對著劉雅民笑了聲。
劉雅民捏起了刀叉。
去烘焙房的路上,聞酌聽聞了呂想這邊發生的事。他問:“你看到的是男孩女孩,多大年紀?”
“女孩,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
“穿著?”
“穿著吊帶睡裙,金色卷發,懷裡還抱著一個洋娃娃。”
呂想描述得很具體,不像是單純幽閉恐懼症臆想出的幻覺,應該和這個副本的故事線有關。
聞酌來到升降梯麵前,問呂想:“你朝哪個方向坐在裡麵的?”
“麵朝右——”
“下去後朝哪個方向看的?”
呂想儘可能回憶了下,指著烘焙房右側斜角。
聞酌順著這個方向走去,垂眸打量著:“能估算出女孩到你的位置有幾米嗎?”
“大概……六七米?”
話音剛落,聞酌也停下了,他正處於烘焙台與雜物桌中間門的過道上。
他推開雜物桌,蹲身敲了敲周圍的地板,然後摸到桌上的刀,頓了頓又起身遞給呂想:“翹最中間門那塊。”
頭暈,不適乾活。
至於為什麼不給某人——實在是某人太廢了,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聞酌怕他把刀撬斷了崩著自己。
呂想:“……哦。”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聽話,反正等他反應過來之後,已經把地板撬開了——然後驚愕地發現,下麵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