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試探一下。
她收回望向屋頂餐廳入口的視線,抿了一口酒,隨意道:“戲劇要開幕了嗎?”
烏佐跟著抿了一口可樂,也隨意道:“可能吧,你看著就好了。”
“……”貝爾摩德想起剛才那個鼓手,越想越覺得對方不像好人,殺氣又多了點。
但再想一想她angel的武力值……
勉強把焦慮的心情壓了回去。
貝爾摩德想,烏佐應該不會隨便殺人……就算他會,至少angel也不在那個“隨便”的名單裡。
現在她要做的,是相信孩子們之間的友誼,沉得住氣。
……
兩秒後。
貝爾摩德放下巨大的紮啤杯,拿起餐巾沾了沾嘴唇,很自然地站起身:“今晚喝得有點多了……我去一下洗手間。”
……都怪琴酒和伏特加長期對她危言聳聽。她現在對烏佐究竟會不會動手、會對誰動手……心裡完全沒有把握。
天才是很難猜透的。
沒太多底線、視人命如草芥、還喜歡追求新鮮感和刺激感的年輕犯罪天才更是。
而且貝爾摩德以前沒接觸過那個鼓手——誰知道中村悠介是不是什麼隱藏的武術高手,或者隨身帶著電擊器之類的東西。
還有,以angel單純的性格,就算鼓手的武力值為0,隻要他在簽名時,隨手遞給angel一杯安眠藥,她恐怕也隻會開心地喝下去,而不會覺得有任何問題。
……
另外,貝爾摩德想起剛才,自己那些追問烏佐“戲劇”的話,覺得自己就算想跟過去看一看,其實也能說得通。
——像她這樣的神秘主義者,麵對彆人的秘密,當然也會有一點好奇。跑去近距離圍觀烏佐的戲劇,隻是好奇的一種正常表現形式。
這固然會增加烏佐對她的懷疑,但肯定無法成為什麼決定性的證據。相比起來,還是彆鬨出命案更加重要——她不敢拿angel的命來賭。
貝爾摩德步伐自然,心情緊繃地離席。
江夏見她要走,估計是想去找毛利蘭。
想起貝爾摩德擅自給“烏佐”安上的帥氣人設,江夏想了想,隨口說:“彆搗亂啊。”
“當然,我可是不是琴酒那種無禮的觀眾。”貝爾摩德朝他一笑,“我隻是不想坐在平庸的觀眾席,忍不住想去vip席近距離欣賞。”
烏佐似乎對她的行為沒什麼意見,做了個“隨意”的手勢。
貝爾摩德無聲鬆了一口氣,看似不緊不慢地離開。
……
一桌人走得隻剩江夏以後。
柯南端著一大盤零食回來了。
他踮腳把滿載的托盤放上桌,自己也跳上凳子。
然後疑惑地看了看兩個空掉的座位,問江夏:“小蘭和……那個人呢?”
江夏伸出手,很自然地從他的托盤裡拖過一碟零食:“去找樂隊要簽名了。”15634/9975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