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手機上的界麵中，忽然跳出了刷新提醒。
琴酒餘光瞥見，被這個細微的變化驚動，回過了神。
他以為有新的懸賞發布，順手點了一下刷新。
一秒後，琴酒的視線定在手機屏幕上，目光變得有點複雜。
——刷新過後，並沒有新的界麵跳出。
但那條關於江夏的懸賞旁邊，卻多了一個標紅對話框。
是其他人對這一則任務的備注。
[這個人我還有用。如果沒有足夠充分的理由，彆來給我添亂，到時候被誤認成針對我的襲擊者，誤傷就不太好了。
ps：最近警察巡邏很嚴，我可能找不到太好的藏屍地。介意勿擾。
——bourbon]
琴酒：“……”
很好，現在烏左和那些外圍成員，這幾天都不用再“多加小心”了。
……雖然他一向看不慣這家夥，但不得不說，波本真好用。
琴酒嗤笑了一聲，笑容裡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真想看看他知道你就是‘烏左’時，臉上會有什麼表情。”
江夏：“……”按照他的經驗，恐怕看不見表情，因為老板全身都會被咖啡味的殺氣裹滿。
想到那隻巨大的殺氣繭，他不禁有點走神。
琴酒隨手關上界麵，瞥見江夏的表情，心情不錯：可憐的波本。這麼看來，在他死前，應該能得到這一條讓他死不瞑目的消息。
不過片刻後，琴酒又忽然覺得，烏左這種表情，好像有點眼熟。
琴酒：“……”仔細想想，這家夥看自己的時候，好像也……
江夏正走著神，忽然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
他一怔，轉頭望去，看到琴酒身上的殺氣突然多了不少，疑惑之餘又頗為驚喜：“怎麼了？”
琴酒迎著他坦然的目光：“……”
……難道這隻是烏左遇到強者之後的本能反應？
仔細想想，自己接觸烏左前後，幸運程度其實沒多少變化，也不像波本那麼倒黴。似乎沒有被針對。
隻是因為同事的一個表情，就反應劇烈，實在太過丟臉。
琴酒想起一驚一乍的伏特加，蹙眉露出嫌棄的表情，不再去想這件事。
懸賞的問題全都交代好了，已經無須擔心。
他一邊開車駛回都內，一邊想起剛才聽到的路人聊天，隨口道：“你那個所謂的‘工具’，如果暴露了，記得及時清理。”
頓了頓，琴酒又忽然發現這其實是一句廢話：想想之前那個因為被攝像頭拍到，而被烏左團一團塞進包裡火葬了的天才小孩……如果烏左的部下真的出現紕漏，烏左對他們下手的速度，絕對比任何人的提醒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