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一驚。片刻後回過神,製止了想去拉開浴簾的隊長,“等等,讓我們來!”
他們戴上手套,小心把門簾拉開,看到沐浴間裡的景象,兩人心裡咯噔一聲,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看高中生偵探。
幾個大學生則好奇地踮腳往裡張望。
看清裡麵的人,他們失聲道:“垂見?!”
噴頭嘩啦淋下的熱水中,那個曾經非常囂張的醉漢垂著頭靠坐在牆上,滿身是水,身前插著一把鋒利的長刀——除了血跡被水衝掉,其他的一切,都跟劍道社那三人在體育倉庫看到的場麵一模一樣,簡直像是在他們離開去叫警察救護車的短短幾分鐘裡,有人把屍體剪切粘貼到了這。
江夏看著兩個呆住的警察,往前推了推進度條:“人還活著嗎?”
“!”想起剛才屍體消失的事,警察回過神,匆忙上前探了探。然後遺憾地搖頭:人已經死了。
“所以剛才……我們果然沒看錯?”幾個大學生臉色蒼白。
“可是,屍體是怎麼運到這的?”服部平次回想起剛才的路線,覺得不對,“從彆館的倉庫到遊泳館,途中沒有隱蔽的小路。而隻要帶著屍體走出去,就一定會被路上的眾多目擊者看到……我記得彆館旁邊,正好有一隊人坐在那吃便當,這樣一來,運屍難度就更大了。”
“這個之後再說。”警察回過了神,開始趕人,“你們先離開這——這裡也有可能是桉發現場,不要破壞了殘留的線索。”
……
一夥人被警察趕到了外麵。
當然,趕偵探的時候,警察們的動作要稍微客氣一點,透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奇妙敬畏。
江夏和服部平次走到更衣室外,就遠遠看到一個紮著單馬尾的女孩在附近東張西望。
一秒後,遠山和葉似有所覺地轉過頭,看到他們,揮揮手跑了過來:“平次?準決賽還有半小時就開始了,你怎麼還不去準備?”
服部平次哼了一聲:“準決賽?現在都出人命了,哪裡還顧得上比賽。”
遠山和葉一怔:“……出人命了?什麼意思”
江夏指了指更衣室:“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遊泳館的更衣室裡,有人死了。”
“而且死亡過程很奇怪。”服部平次歎了一口氣,“我都還沒解開其中的手法,哪有心情跑去比賽。”
遠山和葉“嗯?”了一聲,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莫名其妙,她指指江夏:“不是有江夏在嗎,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偵探——你去比賽,江夏去破桉,這不是正好?”
服部平次:“……?”一點也不好!
……千防萬防,沒想到賽場還是出事了。
不過,說起這個……
服部平次突發奇想,轉頭看向江夏:“要不你去替我比賽?”
江夏:“嗯?”
他回憶了一下比賽場上的狀況,想起改方高中的對手身上並沒有殺氣,又想想那種沉重且不怎麼帥氣的護具,婉拒道:“還是你自己去吧。如果因為掛心桉件,無法專心比賽,我可以提前告訴你凶手和一部分手法——雖然還缺乏一些證據,不過凶手應該是……”
“我先去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