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遠遠點了點頭,專心忙碌。
江夏收回視線,看向琴灑,打算在琴酒和伏特加離開之前,最後薅一把殺氣作為告彆。
然而一轉頭,他發現琴酒竟然沒走,而是思索著朝他舉起了槍。
“?“江夏一怔,慢半拍地想起了琴酒剛才被打斷的“給你一槍讓計劃更圓滿”的提議。
他沉默了一下“你認真的?”
說起來,琴酒好像確實是一個在中了麻醉針。
以後,為了保持清醒而一槍打穿過自己胳膊的狠人。對自己狠,對彆人也狠。
琴酒確實隻是把這當成了計劃的一部分。他見江夏一臉懷疑,勉強解釋了一句“你這樣的不是孤例,我們經常用類似的苦肉計幫一些人洗脫罪名彆動。”
話音落地,他身上的殺氣波動明明沒有什麼變化,但卻忽然扣下了扳機,動作自然而絲滑,就像隻是幫同事撿了一支掉到自己腳邊的筆。
江夏:“!“
槍響的同時,他往遠離槍口的方向一躲。砰一聲炸響過後,上臂濺出一線血花。
血順著手臂流下來,江夏眼角狠狠一跳““這個勞模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琴酒看了看那道淺淺的血口,似乎對這種半吊子的苦肉計不太滿意,又重新舉槍:“說了彆動。
”可以了,這樣就行了我要是正好被打中,反而奇怪。畢竟我本來就不是那種隻擅長推理、動手能力偏弱的偵探。”江夏幽幽看了看他的槍口,打斷道,“你剛才是想打穿我的肩膀或者胳膊吧。那樣太影響行動,接下來我還有其他事要做。”
雖然隻要不死,傷口普遍恢複得很快,但誰也不知道具體要多久才能愈合。
而接下來,江夏還打算去英國逮衝矢昴,而帶傷跑那麼遠,怎麼想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琴酒蹙了蹙眉,左看右看總覺得這種苦肉計做工很是粗糙。
他想了想,放低槍口“那就腿上來一槍,不然很難解釋你為什麼不在史考兵離開之後趁亂逃走,反而留在了這裡除非你自己逃出去和他們彙合,但那樣又會被追問是怎麼擺脫史考兵離開的。還不如躺在這裝暈,那樣至少什麼都不用多說。”
江夏:““你到底是有多想打我幾槍
旁邊,伏特加無聲豎起了耳朵,眼底劃過一絲羨慕聽著就好爽給了烏佐兩槍,吹出去多有麵子啊,他也想打。
伏特加:““不過說起這個,前一陣,大哥不想過度暴露烏佐的信息,禁止了他在組織裡八卦關於烏佐的事。
唉,沒有自己這個勇士對外科普關於烏佐的消息,還不知道要有多少懵懂的新乾部慘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