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這麼複雜的路況,烏左到底是怎麼讓這位“老朋友”被墜樓者精準砸到的?
衝失昴:“……”不過,從上司的日常水平來看,說“精準”好像也不太準確,畢竟這個被砸的乾部顯然還活著。對烏左來說,這大概也算是一種罕見的失誤。
他腦中無聲閃過一幅乾部們互相坑害的驚險場麵,但總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於是片刻後,衝失昴又默默擦掉了剛才腦補的場景,換成了那個乾部被烏左接連坑害的可怕畫麵……這下頓時感覺合理多了。
雖然衝失昴對剛才發生的事,有著無數感想。但身為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外圍成員,他不敢過多卷入這樣的事件當中。
短暫回頭看清了狀況之後,衝失昴就立刻趁亂擠進人群,他和陸續圍過來看熱鬨的人們擦肩而過,迅速消失在了茫茫人海當中。
……
遠處的樓上。
鬆田陣平開著自己的傀儡,低頭看著這一幕,沉默許久,默默吸了一口已經熄滅的鬼薄荷。
鬆田陣平:“……”原本打算讓乾飯貓絆愛爾蘭一跤,或者隨便申請個什麼技能拖住他一下。沒想到衝失昴竟然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
話說回來,靈媒師主人騙來的這個小弟還挺敏銳的,他是怎麼發現愛爾蘭正在跟蹤他的?
鬆田陣平短暫有些疑惑,不過很快,他想起了剛才那些偶爾會看向愛爾蘭的路人,心裡隱約有了答桉。
在跟蹤這一方麵,不管掌握的技巧如何,愛爾蘭似乎天生就處於劣勢——畢竟他長得實在太顯眼了。他身材極其魁梧,發色又是在一群英國人當中也非常顯眼的金色,眉毛的形狀還特彆奇怪,再配上那一身凶徒氣勢。但凡是個稍微有一些警惕心的路人,就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衝失昴大概是從那些路人偶爾的反應當中,察覺了端倪。
正想著,樓下,愛爾蘭似乎猛然察覺了什麼,這個滿身殺氣的金發男人倏地抬起頭,陰狠凶惡的目光朝這邊望過來。
鬆田陣平被散發著煙味的殺氣勾動,察覺到了愛爾蘭的注視,立刻停止了走神。
對視的一刹那,它飛速回想了一下之前江夏硬讓它看的那些中二電影,學著裡麵的神秘反派,露出了一抹優雅中夾雜著一絲挑釁的微笑。然後抬了一下手指,隨意朝愛爾蘭擺了擺手,動作中滿是高位者對於龍套的隨意與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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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高檔煙味殺氣像被一顆炸彈炸開,飛速膨脹開來,很快變得柔軟易薅。
鬆田陣平嗅著那美妙的煙氣,墨鏡下的眼睛隱晦地一亮。
它推了推墨鏡,維持住了成年鬼該有的沉穩,然後又暗中戳了戳旁邊對煙味不是很感興趣、正在悄悄偷懶的同事們。
想想那畢竟也是一大團很頂餓的殺氣,鬼們到底還是開始了辛勤的工作。
等把能薅的都薅下來,鬆田陣平這才在愛爾蘭上樓之前散去傀儡。然後它背起那一大團蓬鬆的殺氣,和衝到天台的愛爾蘭擦肩而過,快樂往江夏本體所在的地方飄去。
……
幾分鐘前。
本體所在的地方。
黑羽快鬥頂著工藤優作的臉,帶著一點努力擠出來的慈愛微笑,看向江夏,溫和道:“對你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想進酒吧還為時過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