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越貨滅口多年的外圍精英,兩人很快就找到了殺人的法子,他們對視一眼,露出了組織專屬的陰沉微笑。
pn a和pn b有了,接下來還需要一個萬無一失的 pnc.
豬塚太郎胸有成竹:“如果兩種方法都不奏效,還有大海兜底。屆時我們就按最早說的那樣,把他按著淹死,丟到海裡去——正好遊艇的纜繩被人割斷了,偵探好奇跑過去尋找線索,然後腳滑摔進大海不慎身亡。運氣好的話,可能連屍體都找不到!”
兩個人是多年的老搭檔了,分工嫻熟。
敲定計劃後,他們毫不拖泥帶水地趁著夜色溜出屋子,開始準備這套連環殺招。
……
老賓館裡。
江夏坐在窗邊,托腮望著外麵深沉的夜色。不需要多說,此時屋裡的所有人,都看出他在十分認真地思考著什麼。
這麼長時間的思考,在江夏身上其實有些罕見——眾所周知,這個偵探的推理非常迅速。他最多隻在看到物證的時候短暫思索那麼一兩秒,然後等證據齊了,就會像不需要思考過程似的嘩啦嘩啦吐出答桉。
而像現在這樣……
鈴木園子湊到江夏身邊,好奇問:“這次的桉子很難?”
遠處的角落,貝爾摩德無聲望過來一眼。
她也早就發現了烏左的異常,但並沒有打算詢問,甚至不想靠近——認識烏左的人想必都清楚,這個人認真思考的時候,腦子裡能有什麼好事?
肯定是一片大殺特殺的血淋淋的舞台。
沒準上麵還有幽魂野鬼在四處亂飄。
貝爾摩德:“……”這孩子如果不是生在組織,沒準會是個有名的恐怖片編劇。
可惜組織輕視人命的風格,無形之中給他打開了另一扇大門,告訴了烏左隻要善用身邊的人類資源,恐怖片也可以發生在現實當中。
所以每次看到組織成員疑似被害,貝爾摩德心情都有些複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能就是在形容這種因果吧。
另一邊。
天真的學生們還在輕鬆聊天,並不知道這個組織乾部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血腥東西。
江夏聽到鈴木園子的聲音,從窗外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