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橋本摩耶艱難地點了一下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然後他站起身,把地上的黑澤和馬拉起來,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我都說了我不是凶手,你還不信,我們的友誼難道就這麼脆弱嗎——以後不要再衝動了。”
黑澤和馬在心裡接連念了幾遍“都是組織的任務”,勉強壓下了痛失搭檔的悲傷。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個人物品,跟著江夏一起往老賓館走。
……
大雨的沙沙聲,能很好地掩蓋交談的聲音。
兩個組織成員悄悄走慢幾步,跟前麵的偵探拉開了安全距離。
橋本摩耶看了一眼平靜下來的黑澤和馬:“你現在相信我不是凶手了?”
黑澤和馬冷哼一聲,點了點頭。
“……”橋本摩耶,“我跟江夏給出的理由差不多,怎麼我說你不聽,他說你就信?”
黑澤和馬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名偵探的信譽跟組織成員能一樣嗎?何況人家是專業的偵探,當然該聽偵探的意見。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悲憤地發現,自己竟然打不過這個看上去有點文化的家夥。
黑澤和馬:“……”這種時候,就很懷念自己的槍了。要是剛才自己握著的不是棍子而是槍,彭彭幾聲,這座島直接清場。
隻是他好不容易從其他渠道搞到的槍,上級聽說以後卻嚴令禁止他攜帶……那位神神秘秘的上級到底在搞什麼?
黑澤和馬蹙緊了眉頭,總感覺這任務越來越不對勁了。
正想著,走在前麵的江夏忽然轉過了頭。
他像是忽然想起一件事,問橋本摩耶:“對了,那位愛德華先生呢?他當時也在駕駛艙,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療養?”
鬆田陣平聽到這個問題,飄到江夏肩頭,十分關注答桉。愛爾蘭的煙味殺氣,讓它對這個乾部沒法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