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時,有一個員工看他眼熟,盯了半天終於認出了他,對同事道:“這好像是那個上過電視的偵探,從東京來的!”
其他員工:“!”
眾人終於將信將疑,一邊按江夏說的把那邊封住,一邊報警。
……
沒多久,警車嗚哇趕到。
警方的專業人士優先去處理了炸彈。
“沒有定時功能,隻能手動引爆。”小警員去炸彈那邊跑了一趟,回來簡單對他們道,“你們聽到的滴滴聲,應該隻是準備就緒的示意音——這枚炸彈功能很簡單,也比較劣質,像是臨時弄來的。”
說著他看了一眼橋本摩耶和愛爾蘭,聽工作人員說了這兩個人剛才的“壯舉”,他敬佩之餘又有點尷尬:“其實砸暈那個爆炸犯以後,隻要等熱氣球正常落地就行了——不過你們當時也不知道這些,反應過度一點也能理解。”
毛利蘭聽說了這兩位的大膽舉動,同樣為他們感到後怕:“其實在你們扔包的時候,江夏就已經離高橋先生很近了,完全來得及阻止他按下引爆按鈕……唉,不過工作人員說的對,你們畢竟也不知道這些,反應過度也能理解。”
兩個人的安慰,像在兩位雜技演員的心口噗嗤戳了一劍。
橋本摩耶心情無比複雜:“……”原來烏佐沒有說謊,真的有“英雄”在趕來的路上。是自己理解錯了意思。
愛爾蘭的心情更複雜,他額角跳出一縷青筋:這種利用普通人的恩怨設下致命陷阱,卻又在彆人拚死逃脫後告知“哈哈沒想到吧,隻是一個小玩笑”的惡劣手段,實在該死的熟悉。
自己遇到橋本摩耶,純屬偶然,可烏佐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針對性地設下了如此自然的陷阱?
愛爾蘭想著想著,視線落到了自己的心腹身上,心情有些複雜:自己這邊應該沒有暴露,所以問題八成出在橋本摩耶身上。
這麼一想,他意識到自己大意了。
組織乾部出遠門要找上麵報備,以免上麵有事調人時,突然發現當地的乾部都跑到彆處去了,導致誤事。
所以愛爾蘭下意識覺得,這種臨時幾天的旅遊,烏佐應該不會跟來。
但現在……
“難道烏佐就在橋本摩耶和江夏附近?”愛爾蘭心中念頭飛轉,“終於把他引出來了,可是……”
可是好像也沒什麼用。
——舉目四顧,周圍沒有一個人像烏佐,就算引出來也壓根抓不到人。
“不,這次隻是因為我和橋本摩耶之間缺乏溝通,一時之間太想當然了,所以才會突然處於劣勢。”愛爾蘭很快調整好了心態,“等下次有了準備,我一定不會再輸得這麼狼狽”
……
旁邊辛勤工作著的警察們,並不知道有個法外狂徒在暗暗謀劃著內鬥。
他們雖然接警來處理了炸彈,但卻對現狀一陣發懵。
他們無師自通地找到江夏:“你再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為什麼要往熱氣球上裝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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