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倒是想起一件事:“不是說道路塌方,沒法進來嗎?”
“去東京那邊的路確實塌了一段。”山村操驕傲地一拍胸膛,“但是去我們那邊的路沒事啊!雖然也有塌陷,不過規模很小,很快就修好了。”
回答完她的問題,山村操扭頭又去找江夏,激動的活像一個追星族:“這次我們要迎來的是什麼樣的謎案?凶手用了怎樣的手法?凶器呢?凶器一定很特彆吧!”
朱蒂想起目暮警部,又看看眼前這家夥,忍不住有些無言:真是一個罕見的不期待自殺的警察啊。
朱蒂:“……”話說回來,怎麼嫌疑人還沒湊齊,就突然有人死了?
另外,還有那顆隱藏的“棋子”:雖說麵前這個警察來得很晚,跟凶案並不沾邊,但看到有人死了,他卻這麼興奮……這家果然夥也很可疑啊!
fbi腦子裡的謎團,頓時又多了一個。
……
山村操和其他警察截然不同的表現,讓貝爾摩德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不過等上到二樓,看到屍體那副模樣的時候,某些DNA動了。山村操脫口而出:“上吊自殺?”
“還不一定。”江夏說完,開始如實介紹狀況,“死者是這位明石先生的父親,第一發現人是我的外教老師。”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朱蒂:“當時她上樓幫家主收盤子,剛上來就發現屍體懸掛在這裡。之後我們被她的驚叫聲驚動,也上了樓。”
朱蒂:“……”可惡,沒有逃過。
不過這也不能怪江夏,這個嚴謹的高中生隻是在訴說事實罷了……都是那個烏佐的錯!
一邊想著,她一邊警惕地看向山村警部,準備好了迎接這人投來的嫌疑目光。
然而卻見山村操跑去接了一杯水,巴巴遞給江夏:“你最近是不是破了很多案?說話說得嗓子都啞了,快喝點水!”
江夏:“……”
他接過水喝了一口,清清嗓子,陷入沉思:聲音應該還好吧……難道啞的很明顯?
朱蒂剛鬆了一口氣,卻見山村操送完水,一扭頭就朝她轉了過來。
然後這個迷弟的目光嗖一下變得銳利:“這裡明明是彆人家,可為什麼是你上樓收盤子?——你當時在樓上待了多久?你真的不認識這家人嗎?凶手是不是你?”
被迎麵砸了一團問題的朱蒂:“……”
……你彆說話了,還是去給江夏倒水吧。
……
不管怎麼說,無辜的朱蒂老師看上去再可疑,破案也要按步驟來。
山村警部隻好拿著他的記事本,老老實實找朱蒂詢問具體狀況:“你上樓的時候是什麼情況?”
朱蒂本想把這個討厭的警察敷衍過去,可轉念一想:要是態度不夠配合,自己本就不小的嫌疑沒準會變得更大。
她隻好歎了一口氣,努力當一個積極配合警方的好市民:“其實我先後上樓了兩次,第一次……”
山村操驚叫:“你為什麼要上兩次?”
朱蒂:“……為了收盤子。”
山村操狐疑:“為什麼是你收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