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呢!”身後,聽到他們對話的柯南一腦門冷汗地追了出來,他打斷了圓穀光彥不禮貌的問話,生怕這個同學慘遭一針紮倒然後自己被迫帶小孩,“先去樓下看看!”
江夏點了點頭,圍巾小孩和柯南前後跑下了樓。
圓穀光彥還是覺得那個孩子不太對勁,讓他隱隱害怕,但轉頭看了看陰森的走廊,圓穀光彥沒再猶豫,拔腿追了上去。
下樓的途中,柯南一手薅了一個金屬擺件,另一手翻開麻醉腕表,並時刻準備著啟動增強腳力鞋,把樓下可能存在的歹徒踢個滿麵開花。
然而等到了樓下,他愣住了:一樓空空蕩蕩,既沒有歹徒也沒有吉田步美和小島元太。
江夏掃了一眼客廳,又溜達到旁邊瞄了一眼桌子:“少了兩隻布偶。”
“!”柯南心裡一驚,快步跑過來看了看,頓覺不妙,“少的是步美和元太的那兩隻!”
“他們也已經消失,這下隻剩我們三個了……”
柯南想起來時的熱鬨,又看看現在剩下的零星幾個人,一時悲從中來。
圓穀光彥則突然發現一件事,猛地扭頭看向江夏。
江夏:“?”又怎麼了。
圓穀光彥感覺自己找到了盲點,他哆哆嗦嗦指著江夏的手:“你為什麼一直隨身攜帶著這個布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點什麼!”
沒等江夏回答,這個有些崩潰的小孩又霍然轉頭看向柯南:“我錯了,我們都錯了!——為什麼要把布偶單獨放在桌子上呢?隻要隨身攜帶,讓布偶不要消失,我們不就也不會消失了嗎!”
柯南:“呃……”
……好像還挺有道理?
如果當初《無人生還》裡麵,被邀請到島上的10個人全都保護好自己的小瓷像,而不是任由它們繼續擺在餐桌上……
想著想著,柯南梆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打斷了跑偏的思緒:“……”想什麼呢!就算保護好布偶或者瓷像,凶手也一定會繼續做完他想做的事,受害人最多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讓凶手的布置落空,進而讓凶手感到一絲不爽……然後該怎麼死還是怎麼死。
唯一能奏效的情況,就是那個凶手有極其嚴重的強迫症,想讓一切都完美按照他的劇本發展,甚至遇到不符的地方會為此停下來糾正。
柯南:“……”等等,比起繼續一無所知地遇難,這好像也是個法子?
反正布偶也不重……
他猶豫片刻,上前抱起自己的老鼠布偶,又把那隻猴子布偶拋給圓穀光彥,然後學著圍巾小男孩的樣子把布偶套到了手上:“帶著吧。”就當是個心理安慰。
江夏看看他們的布偶,又看看自己的假貓:“……”
他沒放下布偶,純粹隻是因為自己手上的是一隻假布偶:貓的自製力畢竟不強,如果把它留在原地,乾飯貓裝布偶裝得累了,一不留神膨脹回貓就麻煩了——窗外還有一團蘋果殺氣在安靜偷窺,他暫時還不想打破貝爾摩德的世界觀。
柯南處理完布偶,又回過頭看向另外兩個幸存者。他清清嗓子,當起了和事佬,對圓穀光彥道:“步美和元太不是小白擄走的,當時我們都在海部老師的房間,他就在我旁邊,根本沒時間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