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雙標,她已經習慣了。顧朝朝歎了聲氣,突然想到一件事:“花灑什麼的也都教了?”
“不止,還有電視窗簾的用法,都教了。”小徒弟道。
顧朝朝眨了眨眼睛:“也教掌印了?”
“不然呢?”小徒弟反問。
顧朝朝唇角動了動,許久勾起一點小小的弧度。
小徒弟如臨大敵:“你乾嘛這麼笑!”
“我沒有。”顧朝朝一秒板起臉。
“師尊,你跟我在一起,還會想彆的男人?”小徒弟不可置信。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顧朝朝急匆匆往樓上跑,跑到一半時看到小徒弟要追,連忙嗬斥,“不準跟過來!”
小徒弟隻能眼巴巴地停下。
顧朝朝鬆了口氣,一路小跑上了三樓。
跟含男主量過高的二樓相比,三樓要清淨多了……過於清淨了,三道門都緊緊關著,外頭一個人也沒有。
顧朝朝敲了敲左手邊的門,溫聲開口:“暮深?”
屋裡無人應答。
顧朝朝歎了聲氣,輕輕擰開房門,就看到一頭白狼臥在地毯上睡得正熟,屋裡沒有開燈,漂亮的毛發被外麵的燈光一照,頓時泛起銀色的光澤。
她目光柔和,盯著他看了許久後輕輕將門關上了。
光線消失,熟睡的大白狼倏然睜開眼睛,綠色的瞳孔散發著幽幽的光,許久才頹喪地閉上眼睛。
顧朝朝回到房間後身心俱疲,簡單洗漱之後便關燈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開始發呆。
許久,房門輕輕打開,顧朝朝眼也沒抬:“不是叫你彆上樓嗎?”
無人應答。
顧朝朝頓了頓,若有所覺地抬頭。
是小可憐。
他應該已經洗過澡,身上穿著彆墅裡準備的睡衣,頭發軟軟地垂到眼前,微微下垂的眉眼透著無聲的委屈。
他就站在門口,不進來也不出去,透過黑暗沉默地與她對視,將選擇權徹底交給了她。
僵持許久,顧朝朝輕歎一聲:“進來。”
小可憐立刻進屋,直接在她身邊躺下。
顧朝朝隻感覺床墊往他的方向陷了陷,再回頭他已經躺好了。
“你動作真快。”顧朝朝哭笑不得。
小可憐將臉埋進被子,隻露一雙眼睛專注地看著她,被子下傳出悶聲悶氣的聲音:“姐姐。”
顧朝朝輕歎一聲,也跟著躺下了。
小可憐立刻手腳並用,將她扒拉進自己的懷裡,顧朝朝怕被抓包,下意識想推開他,可惜一隻手剛抵上他的胸膛,就聽到他小聲道:“姐姐,我有點害怕。”
顧朝朝立刻不動了:“怕什麼?”
“你會不要我。”他總是坦誠。
顧朝朝目露溫柔:“不會的。”
“可是他們那麼好,”小可憐說完頓了頓,顯然不想用‘好’這個字來形容那群人,思索片刻後重新說,“他們都那麼厲害,還會飛,會變狗。”
“……如果不想被教訓,就彆在狼人暮深麵前提‘狗’字,”顧朝朝提醒完,唇角又揚了起來,“你也很厲害,你是他們中最會畫畫的。”
“畫畫有什麼用。”小可憐鬱悶。
“畫畫特彆有用,暮深不要看輕自己。”顧朝朝安慰。
小可憐聞言抱緊了她:“那姐姐要更喜歡我。”
他的不安那麼明顯,明顯到顧朝朝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安撫地拍著他的後背,半晌輕輕回答:“好,姐姐更喜歡暮深。”
“喜歡小可憐。”暮深太多了,他必須要明確一點。
顧朝朝沒想到他會一本正經地說出自己的代號,沒忍住樂了一聲,隨即換來他輕輕掐了自己一下。
“嘶……好,喜歡小可憐。”她哭笑不得地求饒。
小可憐這才滿意。
今天受了這麼多驚嚇,他也累壞了,這會兒躺在顧朝朝身邊,很快便開始犯困,隻是不甘心就這麼睡去,所以有一下沒一下地跟她聊天。
顧朝朝也累極,但還是耐心地回應,兩個人越說越慢,漸漸安靜下來。
“明天要吃烤土豆……”小可憐夢囈一般突然道。
顧朝朝輕輕哼了一聲,示意自己聽到了。
“用泥包住土豆,放火裡烤……”小可憐說著,徹底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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