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傷,一身白袍飄飄,一定是個很好的男人。
但理智告訴他,如果李衛國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的話,不可能看得上聲名狼藉又毀容的她。
在來之前,她做好了李衛國又老又醜,還可能離過婚帶娃的心理準備。
但她一打聽,震驚了。
李衛國出身醫學世家,而且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問了好幾個都說他為人不錯,而且一表人才。
龔麗君甚至懷疑,她打聽到的這個李衛國,跟給她寫情書的李衛國不是同一個人。
但她再三確認之後,得知整個衛生院就隻有一個李衛國!
天啦!
她被上天眷顧了。
此時,她看著李衛國白淨斯文的臉龐,心跳如雷。
她緊張地抿了下唇,捂著胸口嬌滴滴地對李衛國說:“我胸口不舒服。”
李衛國:“能具體形容一下,怎麼不舒服嗎?”
龔麗君看李衛國一本正經的態度,抿著嘴笑了下。
哼!
還裝。
然後,龔麗君把那封情書上的原話說了出來:“我的胸腔裡仿佛住了一隻兔子,每次看到你,想到你,聽見彆人談論你時,就會在我心臟上“砰砰砰砰!”亂跳。”
“我想我是生病了……我聽彆人說,這種病叫做,叫做……”愛情。
但龔麗君實在是沒辦法,在一本正經的李衛國麵前說出那個詞,她還沒有說出來,臉就已經爆紅。
李衛國緊緊皺眉。
眼前這個女同誌,該不會是精神有問題吧?
不過,有精神病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有精神病。
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對龔麗君說:“你的情況有些複雜,我帶你去會診。”
龔麗君理解成,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