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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對上宋延明裹挾著戾氣的黑眸，一時間都被他給震懾住，居然沒有一個人再敢說一句話。
跟宋延明一起來的，趙青峰問張向陽：“你為什麼要帶著大家一起做假證？”
張向陽臉色一白，強行辯解道：“我，我沒有！那天我們確實是，跟樊美靜同誌，一起把突發心臟病的老奶奶送去衛生所。”
那天跟著一起的幾個同事，聽了也都紛紛附和。
趙青峰臉色一沉：“但我們並沒有，看見樊美靜給老奶奶做急救。”
張向陽眸光閃了閃，看了眼樊美靜，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咬牙說：“但當時除了樊美靜同誌之外，我們也沒有看見彆人。除了樊美靜同誌，還能是誰？”
其它幾個同事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對啊！如果是其它人救了老奶奶，為什麼要把老奶奶一個人留在路邊呢？”
“趙青峰，你該不會是跟宋延明關係好，就想幫著他媳婦說話吧！”
“……”
趙青峰皺眉道：“我沒有幫誰，我隻是在說事實，我們確實沒有看見樊美靜施救。既然沒有看見，就不能幫她作證！否則就是——
“撒謊！”
“做偽證！”
“包庇！”
三頂帽子壓下來，壓的其它幾個同事頓時不敢再說話了，張向陽的臉色也越發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