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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杜秀芬一起打牌的人都知道，杜秀芬前段時間因為跟戴永軍搞破鞋，被戴永軍媳婦打過。
而且她們也知道，杜秀芬還在被戴永軍包養，聽見張向陽提到戴永軍，都齊齊看向杜秀芬。
杜秀芬也是一愣，否認道：“我跟戴永軍已經沒有關係！你找錯人了。”
張向陽冷笑一聲，躬身在杜秀芬耳邊說了一句話。
他聲音很低，隻有杜秀芬能聽見。
旁邊的牌友隻能看見，杜秀芬在聽見他說話之後，臉色大變，接著就將手裡的牌往桌子上一甩，對著眾人道：“今天有事！都不玩了，你們趕緊回去吧。下次打牌，再喊你們。”
那幾個牌友離開，走出杜秀芬家後，其中一個臉上有曬斑的女人嘀咕道：“你們說剛才那個男的在杜秀芬耳邊說了啥？”
“杜秀芬怎麼連牌都不跟我們打了？依照她的脾氣輸了那麼多，就算打通宵也要把錢贏回去。”
另外一個說：“杜秀芬一個娼婦，能跟男的說什麼？還不就是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嗎！”
有曬斑的女人，扭頭朝杜秀芬的門口啐了口痰：“呸！臭不要臉的。也不怕得病！”
“可不是！我要不是看她大方，才懶得跟她這種娼婦一起打牌呢。”
屋裡的杜秀芬猛地打了個噴嚏，皺眉嘀咕了句：“狗娘養的，那個罵我？”
張向陽眉頭微皺。
雖然杜秀芬長得有股很多女人沒有的風情，身材凹凸有致，但就這素質也太低了。
也不知道飯堂的戴經理，戴永軍怎麼會喜歡這種女人。
杜秀芬轉眸對上張向陽打量她的目光，冷傲地斥責：“看什麼看！沒有看見過漂亮女人啊？”
她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熟練點燃，身子往後一靠，翹著腿，風情地吐了口煙。
修長的手指將煙從嘴裡夾出，她眯著眼透過薄薄的煙霧，望向坐在對麵的張向陽：“說吧！那個跑去跟戴永軍媳婦，告密的人是誰？”
張向陽皺眉，用力扇了扇煙霧：“是，喬婉婉！”
喬婉婉？
杜秀芬想了好一會也沒有想起認識這個人：“誰啊？”
張向陽並沒有回答她，起身道：“她就在飯堂工作。”
話落，也不管杜秀芬什麼反應，他轉身離開。
杜秀芬皺眉，盯著他的背影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