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辜負了的話,是實在太渣了。
不過,到底是彆人的私事,她點到為止,相信劉建軍也能聽得懂她的話。
她交完費用,就離開了。
她一走,劉建軍很快也交了醫藥費。
陳欣芝走過來問:“你剛才跟喬婉婉說什麼呢?”
劉建軍:“她剛才在這裡遇見範阿姨了,就是我們所長的媳婦。”
“啊!”陳欣芝驚愕地瞪大眼睛:“就是那個殺人嫌疑犯?”
劉建軍皺眉:“你彆亂說,什麼殺人嫌疑犯?公安都沒有那麼說,都是那些人胡說八道的。”
陳欣芝不以為然地說:“我看就算範秀珍不是殺人犯,那也脫不了乾係,要不然,怎麼不是你,或者我是殺人嫌疑犯呢?”
“行了,你少說幾句。”
“呃,我問你喬婉婉剛才是不是替範秀珍交醫藥費?”
劉建軍撓了撓頭:“我沒太注意。”
“肯定是!”陳欣芝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撇嘴道,“你看看人家多會來事?難怪能在短短的幾天之內,當上飯堂經理。”
“什麼呀?”劉建軍皺眉,“她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剛好在這裡遇上範阿姨。”
“哼!”陳欣芝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就是個除了做實驗什麼都不懂的書呆子!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呀?”
劉建很不爽陳欣芝這麼說喬婉婉,不為彆的,隻因為喬婉婉是他朋友的媳婦。
他懟了句:“喬婉婉有真才實乾!你又不是沒有吃過她做的燒烤?”
說到燒烤,陳欣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回到家後也搞了一次燒烤,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做不出喬婉婉那個味道。
但她還是很不以為然地說:“有本事怎麼了?這個世上有本事的人少了,就好比你,不是照樣有本事,但在科研所做了這麼多年,還不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科研工作人員?”
劉建軍被說的臉上無光,黑著臉,轉身就去藥方拿藥。
陳欣芝跟在他後麵巴拉巴拉地數落,他是如何沒有用,又誰誰買了什麼送給嶽父,誰誰誰又當官了……
劉建軍感覺像是有一千隻蒼蠅在耳邊嗡嗡嗡的地吵個不停,他忍無可忍地扭頭說了句:“閉嘴!”
陳欣芝一愣。
她跟劉建軍戀愛這麼久,劉建軍居然為了喬婉婉這麼凶她,頓時就委屈上了。
“劉建軍!”
她衝著劉建
軍的背影大喊了聲。
劉建軍並沒有停住腳步,反而走得更快了。
她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劉建軍的胳膊,“我喊你,沒聽見啊?”
劉建軍心煩地甩開她的手,臉色難看。
她越發覺得委屈,眼圈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劉建軍,你,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劉建軍:“!!!”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你不說話,那就是我說對了?”
劉建軍看她轉眼哭得滿臉是淚,一陣無語,最近她情緒很不穩定,大夫說是因為懷孕的關係。
可這樣也太難相處了吧。
劉建軍重重歎了口氣:“你瞎想什麼?我有你一個就夠了,怎麼可能還去招惹彆人?”
“喔,你這是在嫌棄我了?你是不是不想結婚了!”
“不想結婚的人不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