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德撓了撓頭:“我就是想著,這樣又能燒熱水,又能讓飯菜不會冷掉。”
“嗯嗯,這個想法不錯。”喬婉婉忽地語氣一變,皺眉問,“你剛才說什麼,聽見我們不太方便?什麼不方便?”
“就是那個。”肖建德紅著臉說。
喬婉婉:“哪個?”
肖建德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剛才去送飯,站在外麵都聽見你們那個了。”
喬婉婉皺眉:“剛才我男人給我在屋裡按摩肩膀呢,你聽見什麼了?”
“啊?”肖建德驚愕地瞪大眼睛,“按摩肩膀能叫成那樣?”
喬婉婉俏臉一紅,揚手就打他:“你個臭小子,你胡說什麼呢!”
肖建德抱頭就跑:“唉唉,你彆打我,又不是我一個人聽成那種事,不信你問我弟弟……”
喬婉婉窘迫的臉更紅,追著肖建德跑出廚房。
在屋裡寫實驗報告的宋延明,聽見外麵傳來打鬨聲,走出來一看。
喬婉婉跟肖建德,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繞著院子跑圈。
他笑著大喊了聲:“你們不是在給我做飯的嗎?怎麼大晚上的,跑到院子裡跑圈?”
“宋大哥,救我!”
肖建德猛地躥到他身後躲起來。
喬婉婉追過來,指著肖建德說:“你有本事彆跑,!”
“我不跑,你要打我。”
肖建德看見喬婉婉追過來了,趕緊把宋延明使勁往喬婉婉懷裡一推。
宋延明沒想到肖建德會這麼乾,猝不及防地朝喬婉婉撲去。
喬婉婉後背抵在牆上,被宋延明壁咚了。
“哎呀!要長針眼了。”
肖建德趕緊捂住眼睛,手指卻忍不住挪開縫隙偷看。
肖建山聽見動靜走出來,看見宋延明跟喬婉婉壁咚的一幕,忙轉過頭去,剛好瞥見肖建德在偷看:“哥!你還偷看,小心真的長針眼。”
宋延明跟喬婉婉雖然已經結婚了,但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麵前親嘴。
這會,兩個人也很不好意思。
喬婉婉想到要不是肖建德那個熊孩子,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上前就想捶他:“他還怕長針眼,腦子裡都是些流氓思想,我看就是欠教育。按摩也能聽成是那種事。”
肖建山聽得一陣心虛,他剛才也聽成那種了,但絕對不能讓喬婉婉知道。
就在這時,肖建德很不服氣地說:“才不是我流氓思想,你不信你問我弟弟,他是不是也聽成是那種了?”
肖建山立即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我剛才在屋裡複習呢。”
喬婉婉聽見他否認三連擊,很滿意地說:“聽見了嗎?這就是學霸跟學渣的區彆!”
學渣肖建德氣地指著肖建山說:“你太不仗義了!”
“哥,你做錯事了,就自己認錯,不要拉我下水。”肖建山說的一臉無辜。
肖建德氣的臉脹紅,偏偏喬婉婉根本就不信他:“罰你把柴都劈了,還有明天去給胡奶奶送幾包中草藥過去,但是不能耽誤太久,晚上回來還要給我們做晚飯。”
胡奶奶住在縣城的金州公社,大榕樹胡同八十八號,從這裡過去要轉好幾次車,來回差不多大半天時間了。
他一想到要坐那麼久的車,就不想去。
“姐姐,我錯了還不成嗎?我最怕坐車了,坐一路吐一路,司機都怕我上車了,說是我把車吐得太臟。”
喬婉婉絲毫不近人情地說:“那你就帶著幾個塑料口袋去,到時候吐了就吐在袋子裡。”
肖建德差點就崩潰了。
喬婉婉憋著笑,故意板著臉說:“站在這乾什麼?還不快把飯菜端過來。”
肖建德像個受委屈的小白菜,轉身苦逼地去廚房拿飯菜。
宋延明望著他可憐巴巴的背影,低聲問喬婉婉:“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畢竟還是這個孩子。”
“不過分,能讓他主動想去上學?”喬婉婉嘴角微揚,“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