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著急著葉棠采嫁妝的事情,生怕她那個無恥的兄長直壓著溫氏坑了葉棠采的東西,所以花了幾兩銀子,找了幾個閒漢蹲在鬆花巷,瞧能不能看出一些動靜。不想,今天居然弄出了這一樁事情。
葉玲嬌彆提多興奮,想立刻添一把火,便跑到安寧堂去打小報告。
而且這事遲早要傳到安寧堂那邊,就怕到時她爹娘怪上了棠姐兒,若二房一窩子跑來扇風點火,大哥又狡辯幾句,棠姐兒和大嫂都要受罪,她得先發製人,先告狀!
此時正是午飯時間,葉鶴文和苗氏剛用了飯,坐在西次間喝茶。
外間的簾櫳被打起,葉玲嬌走了進來:“爹,娘。”
“你這孩子,剛剛叫你吃飯你不來,現在才來。”苗氏道。
“這兩天悶悶的,不想吃飯,就讓下麵的人給熱了早上剩下的甜粥,配著兩個小點心,倒是舒爽。”葉玲嬌笑著上前,親昵地挨著苗氏下首的繡墩坐了下來。
苗氏把她的腦袋捂到懷裡笑著:“就你精怪。”
那邊丫鬟已經上了茶,葉玲嬌拿著茶盞輕啜一口:“原本想把那兩個抹額收一收尾,不想卻聽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弄得我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什麼不好的事情?”苗氏皺眉。
傍邊的葉鶴文正在喝茶的手也是一頓,眼皮跳了跳,心裡一陣陣的煩躁。
隻因這兩天實在事情太多了,二房一窩子才鬨了一場。
葉玲嬌雙眼微閃,臉上卻一臉擔憂:“前兒個,二哥和二嫂不是把梨姐兒的嫁妝全都輸了個一乾二淨麼!”一再提起,強調又強調!
聽著這話,葉鶴文原本有些消下來的怒氣又砰地一聲,燃了起來,臉黑沉黑沉的。
葉鶴文冷聲道:“如何,他們又作什麼妖了?”
葉玲嬌撇了撇嘴:“可不是,又作妖呢!當時搶了婚事才鬨得一出又一出的,都是他們二房作的妖,前兒個爹也說了,讓他們自己擔著,自己想辦法。不想,他們居然又坑到棠姐兒頭上。上次他們也是這般作法,讓爹壓著去要棠姐兒的東西,最後沒成事。現在又拿著大哥當槍使,讓大哥去壓著棠姐兒,反正他們二房就躲在後麵指使人,坐在後麵數錢。”
這話說得非常有技巧,這事本不是二房指使的,純粹是張博元在背後搗鼓。
但若是說張博元在後麵的搗鼓,葉鶴文說不定還會高興,覺得張博元看重葉梨采,反而會樂見其成,反倒又要怪上棠姐兒不識趣了。
所以葉玲嬌又把事情全栽到二房頭上,說他們指使人,又說他們上次指使葉鶴文,挑起葉鶴文的怒火。
葉鶴文一聽,火氣便噌噌往上冒。老二真是越來越囂張和不著調了!
輸了這麼一大筆銀子不思過,上次又暗戳戳指使他壓榨大丫頭,指使不了他這個老爹,就指使老大,能耐了!
“你就聽到這事?”苗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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