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是崇拜和敬慕太子的,身份尊貴,長得也俊。又是給了姑娘進府的貴人,但他卻跟苗基和……
這件事,秋桔更矛盾了,她希望世人都知道苗基和是真的斷袖,那葉玲嬌就能抽身得救。但也希望世人不知道,那樣太子也不會名譽受損。
想了想,她就說:“我覺得苗公子是真的……但太子殿下卻是被牽連而已。”
葉棠采隻點頭:“對!嗬嗬,太子殿下善良仁慈,自然看不過小姑受害,咱們去救助他!去拿過帖子來。”
秋桔雙眼一亮,連忙跑進臥室,拿來帖子,葉棠采寫了,就讓她送到太子府。
以前太子妃說過,若葉棠采送帖子來,一定要送到她跟前。
太子妃從琴瑟手裡接過帖子,看著就冷哼一聲,拍在茶幾上:“那個跟苗基和成親的,是她的小姑吧?她居然還求到咱們這裡……她難道不知道事情牽連到殿下?現在隻有那個葉玲嬌嫁了,太子才能從中解脫出來……她的腦子是怎麼轉的?”
“她在信裡說,與那葉玲嬌感情深厚,又道不相信苗基和,卻相信太子。”琴瑟的說著眼裡閃過冷光,“怕是求助無門了。或者是……想借著此事,再次跟娘娘你搭上線吧!”
太子妃想著就點了點頭,自去年把褚妙書趕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召過葉棠采。葉棠采自然覺得自己被褚妙書連累“失了寵”,過年前也來送禮。自己當時太忙,而且也是有心晾晾葉棠采,所以一直沒有再召。
葉棠采這樣的棋子,她自然不願意就這樣丟了,現在瓜田李下,還是少生事為妙!
“你到外頭給她的丫鬟回一句,說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宮如何能越了過去,做出阻人姻緣之事。”太子妃說。
琴瑟答應一聲,就轉身出去。
秋桔正等在垂花門,琴瑟把太子妃的話回了,秋桔便暗暗失望。
一是替葉玲嬌擔心,二是失望於太子妃這般冷淡。她還想,借著這事,就算幫不了葉玲嬌,也能讓姑娘與太子妃再次接觸,到時太子妃召見了,一來二去的,又能常來太子府了。
哪裡想到……
秋桔回去之後,就把這事告訴了葉棠采,眼圈紅紅的:“娘娘怕是把姑娘丟到腦子後了。”
太子妃叫葉棠采,不過擦花煮茶等風雅之事而已,能夠替代的人實在太多。想著,秋桔便暗惱,簡直把褚妙書給恨死了。
葉棠采說:“明天我親自過去。”
“這……”秋桔聽著便一驚,想了想隻好點了點頭,“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反正試了也沒虧。
第二天一早,葉棠采就梳洗完畢,帶著秋桔和惠然一起出門。
來到太子府的東角門,葉棠采遞了帖子。
琴瑟接帖子時,就皺了皺眉,走到正華了院對太子妃說:“娘娘,那個葉棠采又來了,這次還親自過來了,正在外頭東角門外等著呢!是不是直接把人趕走?”
太子妃嚴厲的臉便沉了沉,咬牙道:“就這樣愛往上貼,小賤蹄子!”隻認定葉棠采見她不理,所以急了,一心隻想再次傍上太子。
琴瑟有些無語,葉棠采往上貼,不正是你自己一直想要的嘛?這不是一直在引她上勾嗎?不過,現在上勾實在不是時候。
“不要趕了,你出去回絕她就是,話不要說得太狠。”太子妃說。
若現在說得太狠,說不定這個葉棠采就會放棄,再也不敢靠上來。若以後自己再召她,豈不就打臉了?
琴瑟答應一聲,就轉身出了屋。
琴瑟出了東角門,就見葉棠采披著紅色的滾毛兜篷,手時捧著一個小手爐,正與兩名丫鬟站在那裡。
“褚三奶奶,上次娘娘說過,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超越了這規距。三奶奶不要為難娘娘,快請回吧!”琴瑟說。
“可……這不地是小事……娘娘是太子妃,隻要她一句話,隻要太子殿下一句話,我祖父就不會迫著小姑嫁那樣的人家。”葉棠采說著抹了抹淚。
琴瑟道:“我們娘娘和太子都不是以權壓人之人。褚三奶奶該理解,請回吧!”
“我、我不回去,我見不到娘娘,見不到太子殿下,我不回去!”葉棠說著,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你——”琴瑟臉色一變。左右望望,幸好這是靖隆街,是太子府所在之地,本來就人跡不多,而東角門這條巷子更是極少人敢進來。而葉棠采身子又嬌弱,說不定跪一會就不行了,便道:“你愛跪就跪吧!”
說完,就進了門。
葉棠采在那裡跪了一會,不到一刻鐘,就東歪西倒,最後又跪了一刻鐘,就被惠然和秋桔扶著起來,走了。
琴瑟見她這般嬌貴,跪一會就受不了,想必鬨不起來,便鬆了一口氣,便不管了。
不想,第二天葉棠采再來,又遞了帖子,琴瑟都不見她了。
葉棠采便又跪在外頭。
這時,遠遠的,兩頂墨漆華蓋的華貴轎子被抬著緩緩而來,見有人擋在那裡,轎夫便遠遠的停了下來。
跟在轎子外麵的小廝遞了帖子,守門的侍衛一見,立刻迎上前:“參見林國公大人,參見林世子。”
但葉棠采還跪在門口,把路都檔了,那侍衛大急,連忙去驅趕:“褚三奶奶發,請你快讓開!”
“我……我不走!讓我見太子殿下吧!”葉棠采用帕子壓了壓眼角,柔弱無助地說。
“你——快走!”裡麵的琴瑟姑娘交待,不可對這褚三奶奶動粗,但現在是林國公來了,這樣一個人跪在此處,實在不好看,而且還擋路。
“咦……怎麼回事?”後麵那頂轎子裡,傳出來一個溫潤的聲音。
“林世子有所不知……”侍衛一臉為難,“這個褚三奶奶跟太子妃娘娘有一點交情,不想,卻為了自己的家事,非要娘娘出麵幫她。偏那件事幫了實在有損娘娘的名聲。這不是難為人麼?幸好娘娘寬宏,不與她計較,哪裡想到她這般……”
“我隻想見太子殿下,殿下仁慈賢能,舉手之勞,不會不幫。”葉棠采說著撫了撫額側,一副隨時要暈過去的模樣。
前麵的轎子裡的溫潤聲音道:“那就讓她見一見吧,若要求實在無理,也好讓她死心,儘快打發她走。否則整天跪在此處,成何體統?”
“這……”侍衛一臉為難。
“有什麼事,還有本公子擔著呢。”裡麵的聲音響起。
“那,就有勞林世子了。”侍衛說著就走到一邊去。
“謝過國公,謝過世子。”葉棠采臉帶喜色,連忙就著秋桔的手站了起來。
兩頂轎子被抬進了門,最後在垂花門處停下。
葉棠采也跟著走了進去,隻見第一頂轎子下來的是林國公,一身銀灰色的鶴氅,頭戴白玉冠,年近不不惑,長得儒雅穩重。
第二頂轎子下來的卻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長相與林國公有五公相似,修眉長目,一身綻藍色的古繡直裰,讓他整個人顯得沉穩而豐儀俊秀。渾身書禮大家的持重氣度。
這就是安國公世子林墨矜,被稱之為京城五大才子之首。
至於他何種才華,倒是無人知曉,他向來低調,也從不去跟人鬥詩鬥畫的,隻因他是安國公府嫡長子,詩禮大家,又氣度超然,便得了這麼一個五大才子之首的稱號。
林墨矜倒是從未承認過自己是什麼才子。
“參見林國公,參見林世子。”葉棠采上前行禮。
林墨矜溫潤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隻覺得,真是個美人!然後淡淡一笑:“走吧!”
早有丫鬟走了過來引路。
------題外話------
各位美人,推薦一下好基友的文文
穿越七十年代之農家軍嫂
五女幺兒
一朝穿越,韓窈無奈的發現,自己竟穿到了艱苦的七十年代,變成了一個沒爹沒娘沒錢沒糧的小孤女,這裡物資奇缺,唯獨盛產各路極品。
於是,韓姑娘就開啟了發家致富、手撕極品的生活,要乾就乾,要撕就撕,不撕的淋漓儘致不夠痛快!
物資奇缺怕啥?咱有空間呢!
極品來了怕啥,咱有智慧呢!
找茬挑釁的來了怕啥,咱有未婚夫呢。
呃……對了,未婚夫?
她啥時候有個未婚夫了?
還是個黑不溜秋的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