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廖玨瑤知道,就算楚憑風表麵不強求,但他的心裡仍然記掛著齊敏。
如此想著,廖玨瑤心裡一陣陣的恨和不甘。
憑什麼,需要用到這種手段,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放棄。
……
秦氏得知褚雲攀居然首戰告捷,心裡一陣陣的不慈味和糾結。
那個小賤種,怎麼這麼走運!她實在看不得他一步步往上爬的樣子!
但現在他告捷,家裡好像又更上一層樓的感覺!那她的書姐兒婚事更好找了。
但秦氏是死也不會相信褚雲攀真的會奪還玉安關!或者是說,她不願意去相信這件事。
這時綠葉跑進來:“太太……老太太說……三爺首戰告捷,要慶祝一下,今晚在益祥院擺飯。”
秦氏臉上一黑,隻嗬嗬兩聲:“好!”
“三奶奶回來了。”外頭又響起丫鬟的聲音。
秦氏臉更黑了。
隻見外頭簾子嘩啦一聲響起,葉棠采笑吟吟地走進來:“母親。”
身後還跟著齊敏。
看著她這春風得意的模樣,秦氏心裡膈應得慌:“回來了。她是誰?”這都得注意到後向麵的齊敏。
“見過太太。”齊敏連忙上前見禮。
“這個齊姑娘,是我的朋友,要在這裡暫住。”葉棠采淡淡說。
“什麼?”秦氏臉一黑,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齊敏啊?這些天來,葉棠采名聲的事情就是因她而鬨出來的!“不可以!”
“為什麼?”葉棠采眉頭一挑,“我不過是請個朋友回家來住而已,咱們褚家就這樣的待客之道的嗎?”
秦氏氣得肝痛,這個齊敏可是個禍精!廖家針對齊敏,齊敏住進褚家,他們褚家豈不是要遭殃!累及自己和女兒的名聲如何是好?
“我回頭去問問祖母,看家裡是不是有不能留客的規矩。”葉棠采一臉思索的模樣。
秦氏聽得她居然搬出梅老太君來壓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葉棠采說:“今天被宣進宮受封了誥命,聽說,受封了誥命,得把朝袍放在宗祠供奉三天。”
“是啊!”秦氏嗤笑,“這事咱們褚家不知乾多少次了,你才第一次,自然不懂。”意思是在譏諷,不過是一個誥命而已,他們褚家一點也不當一回事,而葉棠采卻像得了什麼寶一樣。
就算褚家再落魄,秦氏是從一品的伯夫人,薑心雪是三品的定國伯世子夫人,梅老太君是正一品的老封君。
葉棠采才懶得理她們,她現在心裡美滋滋的,這是她相公給她掙回來的誥命!
“那我去了。”葉棠采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去了宗祠,葉棠采就抱著朝袍出門。
出去之後,沒有馬上去宗祠,而是去了空居。走進門,就見梅老太君躺在西南方麵的積樹下納涼,躺椅一搖一搖的,瞧著很舒適的樣子。
章嬤嬤正站在一傍,看到葉棠采就笑道:“三奶奶回來了。”
葉棠采走進去,朝著梅老太君福了一禮:“祖母。”
“嗯。”梅老太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卻帶著點暖意,又望向她身後的朝袍上,“受誥封了?”
“是。”葉棠采笑吟吟地說:“三爺那邊首戰告捷,所以特意來告訴祖母一聲。”
“咳,我知道了。”梅老太君語氣仍然不變,似雲淡風輕一般。
但葉棠采卻不理會她,隻心裡高興:“對了,這位是齊姑娘,我的朋友,想要在這裡住一些日子,不知可不可以。”
“這等小事,你自己拿主意即可。”梅老太君淡淡道。
葉棠采笑道:“那我先去宗祠。”
說完一蹦一蹦地走了。
梅老太君看著她這歡快的模樣,雪白的眉一挑,“有這麼高興嗎?”
“能不高興嗎?”章嬤嬤歎笑,“老太太心裡不也是高興。”
梅老太君乾咳一聲,又望向西南的方向,到底心裡是鬆了一口氣。
是個將才啊!
他們褚家門楣,總算有個人給撐起來了!
到了晚上,梅老太君就主張在溢祥院擺飯。
家裡所有人都到了,齊齊整整的圍坐在一張大圓桌上。
桌子很大,是為了一家人能全都坐在一起而特技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夠夾菜,這個時候就需要丫鬟布菜了。
丫鬟上了酒菜,梅老太君性格本來就是冷冷的,倒是沒有多話,你倒了幾杯酒,喝得酣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