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褚側妃來了。”外麵響起丫鬟的稟報聲。
鄭皇後抿了抿唇,抬頭就看到太子與褚妙書聯袂而來。
隻見太子一生深藍色的蟒袍,長相溫文儒雅,褚妙書一身水紅色的對襟裙子,笑得一臉春風得意。
二人走上前來,彎著身子對鄭皇後行了一個大禮“參見母後。”
“好。”鄭皇後笑著虛扶了她們一把,二人就站直了身子。
鄭皇後的目光又落在褚妙書身上,似笑非笑的說“我倒是聽到了一件事,今天敬茶的時候,側妃的手燙傷了要不要緊”
褚妙書立刻往太子的身邊靠了靠,嬌聲道“母後人家是真的被燙到了。”
鄭皇後看著她這副矯揉造作的模樣,心裡麵就狠狠的膈應了一下,一雙眼睛都有些瞪大了。
褚妙書這是什麼反應她不過是問一問話而已,褚妙書就靠在太子身上,一副她這個婆婆欺負了她,讓太子為她做主的模樣
這是指使著她的兒子,跟她作對
“母後,的確是琴瑟辦事不周。”太子微微一歎,“這事已經過去了,咱們趕快去見父皇,還有皇祖母吧。”
鄭皇後抬頭,又見褚妙書倚著太子,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心裡更膈應了。但是想到褚妙書是褚雲攀的妹妹,心裡麵的怒氣便卡在喉嚨裡。
而且,皇上還有太後正等著呢,隻好把事情先擱一邊,點了點頭那就先去你皇祖母那邊。”
說著就站了起來。
幾個人出了鳳儀宮,就往太後的宮殿而去。
正宣帝等人正在那裡,太子和褚妙書進去以後,行了禮,又聊了幾句話,正宣帝就把人給放了出去。
幾人又回到了鳳儀宮,鄭皇後讓公主把褚妙書給帶了出去,隻留下太子說話。
鄭皇後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才第一天就鬨出了那種事。”說著略微圓潤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母後息怒。”太子臉色有些尷尬,“她能嫁給我,心裡自然會得意一些,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至於琴瑟,實在是兒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說起,她們二人以前有一定矛盾的。”
說著太子的臉色都有些尷尬。
“那你倒是說清楚,她們究竟有什麼矛盾。”鄭皇後皺了皺眉。
太子的臉色更加的尷尬了,“這件事說起來真是說來話長。”
接著就把褚妙書以前來太子府,最後被趕出去的事情招了出來。
以前把褚妙書趕出去也是太子的意思。那時候有葉棠采這樣的絕世美人在一旁對比著,太子一心都撲在葉棠采身上,覺得褚妙書是欺負了葉棠采的惡人,對褚妙書自然無比厭惡。
但現在,今時不同往日。
葉棠采是碰不得的,太子隻能放棄。而褚妙書現在卻是褚家的嫡長女,是褚雲攀的妹妹,身價倍增,他看著褚妙書也覺得嬌俏可愛起來。
鄭皇後聽著太子斷斷續續、遮遮掩掩地說了一些葉棠采去年到太子府製花泡茶,還有褚妙書進出始末,便悟過來了。
氣得瞪了太子一眼,這個混賬,以前居然打過葉棠采的主意。
虧得沒有打上,否則現在褚雲攀功成名就,若是這件事被發現了,彆說是拉攏了,褚雲攀不倒戈到梁王或是彆的人身邊,已經是上天保佑了。
“當時就是琴瑟把她攆了出去,她心裡麵難免記恨,現在自然會報複回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是太過急切而已。”太子說。
鄭皇後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我怎麼瞅著像個愛作妖的”想起剛剛褚妙書的行為,那典型的惡人先告狀的小妾行徑。
雖說側妃也是妾,但那卻是皇家的妾,是有份位的。
而褚妙書可是嫡長女,自小的教養該是端方溫柔,落落大方的嫡妻範,哪裡想到,這居然是個小妾行徑。
“不過是女人間的爭風吃醋。”太子說。
鄭皇後揉了揉眉心“行了,反正,你回去好好地管束一下吧”
“是。”太子答應一聲,就轉身離去。
看著太子離開,鄭皇後狠狠地皺著眉,身後的史嬤嬤道“娘娘不必過於擔心,可能真的隻是報複心切,所以才鬨了一出。”
鄭皇後微微一歎,隻能點頭了“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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