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實在是怕葉棠采有什麼損傷,一心速戰速決。
而葉棠采也急著褚雲攀那邊,也想儘快的趕到。
整個車隊的目標一致,效率自然就高。
三天之後,終於要進入銘州。
齊敏便跑到附近小鎮,弄來了幾套破舊的衣裳,讓葉棠采和惠然幾人一起換上。又往葉棠采臉上弄幾把灰,裝成小子的模樣。
葉棠采被抹得呸了一聲:“好難受哦。”
“難受也要弄。”齊敏一邊往她臉上抹灰,一邊說,“這一代帶的山賊很是猖獗,而且現在還臨著過年,看到像樣的馬隊車隊,都會跟上去上前來搶東西。”
最後連馬車都換成了小破驢車,平海幾人便裝著那些外出做工回鄉過年的農夫。
又走了兩天,終於來到銘州。
原本聽大福說,褚雲攀是在銘州的,而那封信,又被她截下了,所以,褚雲攀很可能不會去須州。
所以來此之後,葉棠采便讓平海去找銘州知府。
因為在這些地方打流匪,必須跟地方官聯合,所以若去一個州,都會在知府處安紮。
平海拿著鎮西侯府的令牌,找到銘州知府,就依葉棠采的說薛,說給褚雲攀送冬衣。
結果銘州知府說,褚雲攀已經去了須州。
聽到褚雲攀真的去了須州,葉棠采渾身一凜。
隻得讓平海帶著她去須州。
走了一天的路,第二天一早,總算來到須州。
葉棠采他們連忙奔向須州衙門。
在衙門外,果然看到有褚家軍把守。
葉棠采雙眼一亮,連忙跳了下車。
在進入須州時。他們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平海等穿的是褚家護衛的,而葉棠采幾人卻是小廝打扮。
葉棠采連忙跳了下馬車,還不等平海去門。
遠遠的就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牽著馬走出不,不是彆人,正是予陽。
“予陽!予陽!”葉棠采一見到他,就感到分外親切。
“啊?”予陽一怔,抬起頭來,幾件熙熙攘攘還算熱鬨的大街上,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呼叫著他。
記著看過大街,隻見有人在向他招手。還不等他認真的去看,那些人已經朝著他奔了過來。
等到葉棠采站到他麵前,予陽驚了驚,隻見眼前是個小廝,一生十分平常的灰蒙蒙的衣裳,頭上戴著黑色的小軟帽,一張小臉臟兮兮的,正瞧著他笑。這個少年怎麼看怎麼覺得熟悉,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是誰來。
“予陽!”葉棠采又叫了一聲。
“呃……”這熟悉的聲音,讓予陽驚了驚,接著雙眼猛地瞪大:“三奶……咳,你怎會在這裡。”
“我……”葉棠采撇了撇嘴,“我來給三爺送衣裳。”
“呃……好吧!可是,你千裡迢迢走到這裡了,三爺一定會生氣的。快點進來。”予陽說著,連忙招呼著葉棠采等人進屋。
平海看到終於把葉棠采平安送到褚雲攀身邊了,狠狠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