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得丈夫的心和寵愛,皇家郡主出身,皇後懿旨賜婚,縱然是平妻,也注定她高薑心雪一頭。但葉棠采卻一句話,把她從高高在上的地位一下子給拉了下來。
明明能彰顯高貴的皇後賜婚,經葉棠采的嘴一過,卻成了皇後下懿旨,標明警醒她隻是一個平妻,不可越矩一般,把她釘在“平妻”這個屈辱柱上。
她長這麼大從未有人敢如此一次又一次地打她的臉,拆她的台。也隻有眼前這個女人……葉棠采……
想著,葛蘭郡主微垂的眸子掠過一抹恨毒的光。
“敬茶吧。”褚飛揚淡淡地說了一句,握了握葛蘭郡主的手。
葛蘭郡主眼圈一紅,看著他點了點頭:“是。”
薑心雪放在膝上的手緊緊地握著,臉色青白,唇無血色。褚學海偎在她懷裡,含著手指道:“娘,爹怎麼跪在這裡啊?”
薑心雪摸了摸他的頭,不作聲,如果一作聲,她生怕自己哭出聲來。但這個場合,她至少不能哭的,否則就氣短了。
“是給祖母和祖父拜壽嗎?”褚學海繼續道:“爹為什麼不跟娘跪著一起拜,跟這個姨姨跪……唔……”
薑心雪身後的丫鬟滿月已經把他拉了過來,捂著他的嘴:“不說話,回去給你桂花糖吃。”
秦氏抿了抿唇,回頭瞪了褚學海一眼。她還是很疼愛這個孫子的,但現在卻有些煩眼。
葛蘭郡主聽著褚學海的話,唇角這才得意地翹了翹,端起茶盞:“爹,喝茶。”
“爹,喝茶。”褚飛揚也端起杯子。
“好好。”褚伯爺接過,分彆喝了二人的。
二人又給秦氏敬茶,秦氏喝了。她身後的丁嬤嬤走進來,扶起褚飛揚來,對葛蘭郡主道:“郡主,給大奶奶敬茶。”
葛蘭郡主臉上微白,輕輕地把秦氏喝過的茶盞放到托盤上,重新拿起一個,遞到薑心雪跟前:“姐姐,請喝茶。”
薑心雪顫抖著手接過,隻輕輕沾了沾茶盞,便甩回托盤裡。
秦氏又瞪了她一眼,但瞧見葉棠采在一旁虎視眈眈,罵到嘴邊的話,生生的收了回來。因為她有預感,不論她說出什麼話,罵得多有道理,葉氏這小蹄子準能懟過來!懟得人啞口無言為止!
秦氏隻得生生地把話給憋著,卻在心裡把葉棠采給罵了不知多少遍。
“起來。”褚飛揚已經扶著葛蘭郡主起來了。
丁嬤嬤又對這裡的人一一作介紹,其實都認識的,但按例規都得介紹一遍。家裡人全到了,隻褚妙書沒有回來。
按理,她是該回來的,但她心裡隻道葛蘭郡主才死了丈夫,還是個晦氣的,沒得衝著她的孩子。所以不願意回。
“飛揚,你們到空居給你祖母也敬杯茶去。”褚伯爺道。
梅老太君身體越來越沉,特彆是經過這一冬,現在隻能躺到床上,都難以走動了。所以沒來。
“好。”褚飛揚說著,就拉著葛蘭郡主的手:“走吧。”
“嗯。”葛蘭郡主抬頭看著他甜甜一笑,二人便聯袂而去。
“行了,散了吧。”秦氏掃了葉棠采等人一眼。
眾人一一起身,薑心雪拉著褚學海站起來,褚妙畫上前:“大嫂……”欲言又止。
褚妙畫一點也不喜歡喜歡葛蘭郡主,也無法接受突然多了個大嫂。對於薑心雪真是說不出的同情。
現在見她臉色青白,不由的上前問侯:“你臉色很差,剛進來時,我聽到你都咳嗽了。”
“風寒。”薑心雪隻淡淡地說了這兩個字,然後拉著褚學海離開。
褚妙畫同情地看著她的背影,微微一歎,又對葉棠采道:“小嫂嫂,我到你那裡喝茶。”
“來吧。”葉棠采笑道。
秦氏看著褚妙畫親近葉棠采,嗤笑一聲,真是賤骨頭。等飛揚掌了權,瞧你們還能不能再蹦噠。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