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揭發了他,
揭發了褚雲攀的身世,算是立了大功,隻要求一求,就算不能為自己的女兒免罪,也能找個替死鬼,把她換出來
除了大埋寺的大牢,同樣期待著金鱗衛回歸的還有刑部大牢,差不多被人忘記的姚家!
刑部大牢——
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正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手腳扭曲一張臉看著他帶著深深的嘲諷之色。此人正是前段時間因流匪之事被判滿門抄斬的姚陽城。
他因為吃了葛蘭郡主送去的牽機,所以才變成這副模樣。
後來從獄卒口中得知葛蘭郡主也下大牢了,姚陽城簡直要笑死了,
“嘎嘎嘎——”姚陽城扭曲著身體,怪模怪樣地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陰厲的笑聲。
現在先是葛蘭郡主,很快,金鱗衛回來後就是褚雲攀了!
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許是上天聽到了他們的心聲,在葛蘭郡主和姚陽城的希冀期盼之下,帶著金鱗衛的密信,就在葉棠采小壽宴當天飛入了皇宮。
正宣帝正倚在床頭看奏折,蔡結急急忙忙地奔進來:“皇上,龍孝終於有消息傳回來了!”
“什麼?”正宣帝一驚,激動地把手中的奏折扔下,“快拿過來。”
說著,聲音都有些顫抖。
可知道,為著這事兒,他吃不好睡不好,這段時間還一次次地試探,一會兒試探葉棠采的鐲子,證實是梅老太君給她的,一會兒又試探秦會雲姨娘的長相。
一會兒肯定那個姨娘就是雲霞,一會兒又否定。
若她真的是雲霞,那他如何給蕭姐姐交待?那是蕭姐姐不原諒他嗎?而且……到時,褚雲攀也不能留了!
褚雲攀是他的外孫,他自然想他好好的,但這樣的身份說不定跟梁王一夥,就算不能證實,但若這是真的呢?到時就會禍亂蒼生!
為了天下蒼生,他隻能忍痛大義……正宣帝越想越傷心絕望,心都要糾成一團了。
不過,事情還未證實,說不定不是呢!
正宣帝就在這樣的煎熬中度日如年的過了幾天,現在,終於謎底要揭開了!
正宣帝急切而又害怕。
“皇上。”蔡結在床前單膝跪下,把信高高地捧到正宣帝跟前。
正宣帝垂頭看去,隻見那是一張米白描金絲紅的信紙,是普通的皇室信紙,但今天瞧著,是那麼的沉重。
正宣帝顫抖著手拿起來,緩緩打開,隻見上麵寫道:“已經查探清楚,鎮西侯生母雲姨娘乃定州雷姓富商之女——雷詠月。”
“啊——”正宣帝不由驚呼一聲,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皇上,信上寫的是什麼?”蔡結聽得他帶著高興的聲音,便站起來,湊過去,到上麵所寫的內容,也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正宣帝又把上麵的如何追查,如何把人找挖出來之事報出來,便是在綠蕉樓也是一波三折,能找到,都是機緣巧合之下。
蔡結笑道:“恭喜皇上,總算查出來了。”
正宣帝開心之後,又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可這……也長得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蔡結道:“人有相似!先不論彆的,便是後宮那些佳麗,有好些個還相似的呢!況且,皇上如何知道鎮西侯像雲霞公主。”
正宣帝一驚:“你什麼意思?”
“奴才對公主的記憶已經有些模樣了,都記不太清楚了,其實是不是真的跟鎮西侯一模一樣也未可知。況且,公主出宮時才十歲,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誰知道她長開後什麼模樣的?可能也隻跟鎮西侯有四五分相似而已。鎮西侯像的是他的姨娘。但因為皇上過於思念公主,所以才把鎮西侯的容貌套到想像中的公主那裡。”蔡結道。
正宣帝如醍醐灌頂,所以,其實自己畫的那幅畫不是真正的雲霞,而是他自己想像中的、長大後的雲霞。自己一直懷疑,那是因為有心人不斷地挑撥。
正宣帝沉默著把手中的密信又看了一遍:“但好像查得太順利了。”
“啊?”蔡結無語了,“這叫水到渠成,因為原本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然能抓到尾巴,一點點揪出來。以前不揪,因為鎮西侯沒去揪而已。”
正宣帝嗬嗬:“定州與沙州相距也不遠,怎麼找了二十年找不到。”
蔡結更無語了,淺笑:“去年宮外有個趣聞,說好些年前某家男孩不見了,去年卻發現被關在鄰居家的地窖裡。那個雷家可沒找二十年,找了一陣子,覺得在外頭凶多吉少了,就算回來也丟臉,乾脆就不找了。況且,他們一點線索也沒有,咱們是順藤摸瓜。”
正宣帝越聽越覺得有道理,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如此,咱們大齊的國門可算有個人頂著。”
心裡的大石頭狠狠的落下,對褚雲攀卻是越加的愧疚。
正宣帝想了想道:“對了,今天鎮西侯府是不是辦宴席?上次皇後似乎說過給鎮西侯府備一份禮。”
“今天好像是鎮西侯府夫人的小壽宴。”蔡結道,“鎮西侯今天休沐,也回家來了。”
正宣帝微微一歎,接著眸子淩厲:“把大理寺卿叫過來。”
蔡結渾身一凜:“是。”
蔡結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張讚就來了。
他在正宣帝的寢宮裡待了一刻,這才出去。
鎮西侯府——
今天葉棠采的小壽宴,整間府邸一派熱鬨。
葉棠采將近六個月的身孕,府內大小事一應不能管理,薑心雪便過來幫著料理。
秦氏見薑心雪那積極的模樣,氣得臉都青了,但經曆過這些事兒哪還敢作發。連著壽宴當天,她都沒有來,對抱病不出。
今天來的客人可真多,張家的、葉家的、陳家的、永安侯府的……能叫上名字的都來了。
但今天,個個都無法靠近葉棠采。
因為褚雲攀拉著葉棠采坐在設宴的踏風園。
褚雲攀這樣坐在葉棠采身邊,穩得像座小山一般,任彆人想搬都搬不動,他一個大男人坐在這裡,弄得想找葉棠采玩耍的貴女們都不好意思上前了。
葉棠采便不住地戳他的手背:“你到前麵跟小姑父他們玩。”
褚雲攀笑著看她:“我要陪棠寶寶和鐵蛋。”
葉棠采惱:“不是鐵蛋。”這個梗好像怎樣都過不去!
“我跟你講。”褚雲攀突然劍眉揚起,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來了,“昨天我要從京衛營回家時終於說了。”
“說什麼了?”葉棠采好奇道。
褚雲攀道:“我跟章老六他們說,啊,我想我家鐵蛋了!”
葉棠采見他那一臉向往,撲哧一聲,被他給逗樂了,但他一口一個鐵蛋,她還是不依,便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指在他胸口戳圈圈兒。
周圍的貴婦貴公子們個個不敢靠近,否則會被口狗糧給悶死。這二人,太過份了,就不能分開,讓男人跟男人,女人跟女人好好玩耍?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