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在鐘大奶姐身後的那個。”
“啊?就一個丫鬟,有什麼看到不看到的。”
“像不像趙櫻祈?”上官韻狠狠地咬著唇。
上官夫人一驚:“你這樣說,的確有點像。”
“現在他對她念念不忘,若讓他看到了,會不會……”
上官夫人倒抽一口氣:“我的天,男人就是這種玩意。你爹以前特彆喜歡一個姨娘,結果病死了,過了兩個月,他竟然納了個長相極像的回來,就是現在的程姨娘。”
上官韻臉都青了。家裡的程姨娘可受寵了,便是她們母女也得給她幾分臉麵。
而現在,她的情況還不如娘。
“快快,綠香,去太皇太後處盯著,沒得皇上一時腦熱跑了過去撞到了。去了後,再想法打發出宮。”上官夫人道。
綠香轉身離開,上官夫人這才回頭對上官韻說:“不怕不怕,皇上跟太皇太後關係不好,一定撞不上的。”
上官韻卻怔怔的:“有了一個,說不定還有第二個……”
“唉,所以……”先要穩住自己的地位,拉攏住他的心。但這種話,上官夫人卻說不出口來。
畢竟現在她們很被動,正是需要等的時候。
“哪能有這麼多相似的。你好好照顧自己,做好本職吧,多想無益。”上官夫人說。
此時丫鬟來傳飯,母女二人用過飯,上官夫人就記宮了。
……
褚曜病了幾天,總算退燒了。
自從金鱗衛出京後,新帝似正常多了,天天看奏折、忙朝事。
六月上旬,葉筠娶親,溫氏看著兒子終於成家了,心中欣慰。
京中瞧著一片大好之勢。
但這勢頭持續不到一個月,六月下旬,新帝蔫蔫地病著。
直到七月初一,方是病愈。
天氣越來越熱,葉棠采帶著小家夥坐在院子的海棠樹下納涼。
葉玲嬌也來了,二人正換娃抱。
“王妃。”小月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張宮帖,“皇後娘娘給你的宮帖。”
“哦。”葉棠采接過來,打開看了一會,就合上來。
“怎麼了?”葉玲嬌道。
“七月初七是皇上萬壽節,到時大排宴席。”葉棠采說著輕輕皺了皺眉頭。
“大排宴席?”葉玲嬌驚住了,“按大齊規矩,先帝國孝,除了登基大典,皇族、有爵位和官位者一年內不得婚嫁、禮樂。百姓即守一個月。前兒個筠哥兒高高興興地娶親,那是因為家裡無爵位,亦無出仕之人,是普通百姓。曆屆新帝那年的壽辰也就宮裡設上二三席而已。現在……”
“帖子上說,皇上生病,要用喜慶之事衝一衝,便以日代月,權當過了喪期。”葉棠采道。
“對了。”葉玲嬌把牛奶喂到小褚曜嘴裡,突然神秘兮兮地道:“聽說,皇上與皇後的感情一點點好起來了。”
葉棠采早就聽說了,想到趙櫻祈,心裡不快,但卻點頭:“哦!對天下百姓來說,那是好事。朝局穩了,後宮也穩了。”
“哇嗚……”葉棠采懷裡的小奶包伸手去搶褚曜手中的小竹老虎兒。”
“嗬嗬,恬恬要這個?”葉棠采垂頭,對她眯著眼笑,抬頭看坐在葉玲嬌懷裡的褚曜,“寶寶,給表姑玩?”
褚曜卻緊緊地抱著,為願撒手,啊啊地瞪著葉棠采。
“好好,不給。”葉棠采回頭對青柳說,“把屋裡彆的玩具拿出來,讓恬恬玩。”
葉玲嬌笑道:“你真是一點也不為難你兒子。彆人來我家,彆的孩子要玩恬恬的東西,我都會讓出去。”
葉棠采道:“這是我家寶寶的東西,拿了他要哭。對彆人中要客氣,但也不能很委屈了我家寶寶。”說著,彎身親了褚曜一下。
“你說得對。”葉玲嬌咯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