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八月初二,梁王說讓他們每個月進宮一次,好讓他見見褚曜。但現在梁王越發忌憚褚雲攀,二人的關係不若以前了。
葉棠采不知還要不要去。
褚雲攀摸了摸睡在他們中間的褚曜的小腦袋:“去吧!他沒說不讓去。”
“好。”葉棠采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二人如往常一樣進宮。
來到鳳儀宮,如往常一般說話聊天,但葉棠采卻感到氣氛不比以前,梁王與褚雲攀之間有點疏冷。
用過飯,葉棠采又被太皇太後召了去壽安宮。
接下來,三月是葉棠采的小壽宴,府裡熱熱鬨鬨地辦了一場。
葉棠采心裡卻惦念著四月十一,那是趙櫻祈死忌,在此之後,便可給她們遷墳。
褚雲攀早早便找人擇了日子,於三月中旬把帖子送進宮過問梁王,帖子回得得很,直接準了。
葉棠采看著回去複合的小太監。
心裡一片寒涼。
她記得很清楚,去年梁王登基後,病了好些天,還趴在趙櫻祈墳上起不來。
結果,才過了不到一年,趙櫻祈起墳之事,梁王竟然都不上心了,直接同意,還隻打發個小太監過來回話說:“皇上說,一切交給王爺辦就好。”
葉棠采與褚雲攀並肩站在門口,看著小太監離去的背影。
葉棠采隻想到四個字:人走茶涼!
“三爺。”葉棠采側身,看著褚雲攀:“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也這樣忘了我?”
褚雲攀一驚:“胡說,你怎會死!”
葉棠采淡淡一笑:“我說如果。”
“沒有如果!”
“我就打個比方,畢竟世事無常。”
“比方也不準打!”
葉棠采怒:“不想跟你說話了!”
說完轉身,褚雲攀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進懷裡:“不會的!怎麼會!絕對不會!”
葉棠采微微一歎,靠進他的懷裡。
第二天早朝,皇帝公布了一件事,四月初四是先帝忌日,介時,皇上攜皇後前往法華寺親自為先帝誦經七天。
因提前三天齋戒沐浴,四月初一啟程。
朝臣們個個稱讚皇帝孝順,無不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