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昨天的酒也都醒了。”
羅晏笑著點頭,吩咐老板娘收拾了,便跟林苗回去屋裡。
坐定後,羅晏沒有吭氣,隻是看著前麵的虛空發呆。
林苗有些好奇,便道“你在想什麼呢?”
羅晏輕輕歎了口氣,望著林苗,眼神有些複雜。
“怎麼了,”林苗坐過去,“你這麼看我,我有點瘮得慌。”
羅晏勾了勾唇,低聲道“你說得對,滕強確實有問題。”
林苗的眼睛一下子瞪大。
羅晏笑了笑,“衛寧查出,早在他出過之前曾在南方生活過一陣子,可是南方吃豬血。”
他最後一句話,有些發沉。
林苗瞬間想起騰其看到血腸時的反應。
“可是他不怎麼喜歡吃生的菜啊。”
林苗嘀咕。
羅晏笑了下,“是啊,可是他硬是逼自己吃,包括豬血。”
羅晏彎著眼睛笑,雖然他力求自然,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吃不慣,哪怕強裝也不像。
這點他反而不像騰其。
騰其隻是沒吃過,但吃了之後,反而很喜歡。
“明明不喜歡,卻偏要那麼去做。”
“為什麼?”
林苗心裡也很奇怪。
若說是南方人,偏連常見的血豆腐都不吃,可若是常年生活國外的,也沒可能不是生的。
畢竟國外日常講究的就是原生態,健康。
彆說生菜,就是生牛肉生魚肉,那都是時常啃一啃的。
滕強的習慣與他的履曆平生差得實在有點距離。
反而騰其,飲食習慣跟著滕強,倒也相似。
隻是細論到口味上,卻有說不同。
林苗百思不得其解。
羅晏笑了笑,沒再說。
傍晚,因著要趕回城裡,羅晏和滕強便沒再喝酒。
隻是吃了鍋熱騰騰的殺豬菜,便帶著老板並一車的吃的離開。
待到進了市區,滕強便跟羅晏約了過幾天聯係,才分開。
羅晏重又驅車上路。
隻是回到家,他隻讓老板把車停在巷子口。
衛寧帶著兩個人來,把肉和菜都拎了回去。
老板瞧著那個小夥子,個個十分輕鬆的拎著上百斤的肉健步如飛,不由汗顏。
待到搬完,羅晏笑著塞給老板盒煙,“晚上路滑,您可得慢著些。”
老板以為就隻是一盒煙,接過來笑嗬嗬道“沒事,我開了幾十年,走得穩著呢。”
又說,“您有我電話,要是想吃什麼,儘管言語,旁的不好說,莊稼地裡頭的,我一準辦明白了。”
羅晏笑著點頭,忽的問“跟我一起的那個他可有問過你們什麼?”
老板想了想到“倒是問過一嘴,知道就是專門過來咱們那兒吃農家菜,就沒再問了。”
羅晏笑著點頭。
老板卻緊張了,又問“是不是我說錯了。”
“沒有,”羅亞不想引起老板緊張,笑道“就是順口問問。”
老板這才放心上車。
羅晏目送他離開,才回去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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