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涉及己身與自己關切的人,聶蘭便不是那麼著急了。
也因此可以拿出來,當做條件,談上一談。
“**肯定是沒有了,”聶蘭慢悠悠的著,眼瞧著老頭神情大變。
“不過當時我們做了切片,當時也是經過處理的,運氣好或許能有些**細胞。”
老頭眼睛一亮。
“不過那些細胞肯定沒有多少。”
“或許連一次實驗都撐不過去。”
老頭沉默幾秒,悶聲道:“那藥與我有大用,不過有些事情,答應了便是答應了。”
“我真的不能。”
聶蘭皺著眉頭,不高興了。
“這事羅老頭的孫子孫媳兩口子出了大力。”
“為了能逮住,兩口子連家都不敢回。”
“那兩口子可沒誰染上這東西。”
“人家這麼做,就是不想彆人再做那個倒黴蛋。”
“你現在上嘴皮碰下嘴皮,就想把東西拿走。”
“你怎麼想的那麼美?”
怎麼都不同,聶蘭終於火了。
然而,剛才還霸氣側漏的老頭依舊蔫蔫。
聶蘭心裡一動,低聲道:“難道是,”她沒有接著,但兩人都知道的是誰。
時至今日,與老頭有恩的已寥寥可數。
目前唯一剩下的便是老頭當年的頂頭上司。
如今夏國的太上皇。
老頭看向她,眼眸閃動。
聶蘭閉了閉眼,心頭隻覺壓了快沉甸甸的石頭。
“這事他不是故意的,”老頭沉默許久方才開口。
“他也是中了著,一時糊塗。”
“誰能想到羅老頭平常瞧著龍精虎猛,真到真格,一下子都沒扛住。”
“你放屁,”聶蘭怒聲道:“他這些年什麼樣,你們還不知道?”
“要不是他有個好孫媳,早幾年你們就該參加他的葬禮了。”
老頭耷拉著腦袋。
所以他的老上鋒才更覺得過意不去。
然而過錯已經造成,他家裡又是個不依不饒的。
加上其他原因,沒有辦法,才把其遏製下來。
如此也算達成一種平衡。
誰知道,平衡在今年突然打破。
他們也是沒有法子了。
“這事我不會管,”聶蘭沉吟片刻,緩緩的道。
“老聶,這事你必須管,”老頭頓時急了,“我聽不是有個人還在她們那兒。”
“你跟他們,看能不能讓她配合著進行研究。”
以他們跟姓羅的一家的過節,他們是絕不可能施以援手。
唯一能指望的就隻有與他們較好的聶蘭了。
聶蘭冷冷一笑,“我可沒有那麼大麵子。”
“有本事你們自己去。”
老頭沉默了。
要是能,他們早就動手了。
那位姑娘瞧著平常人,可她在芽國到底有些身份,若是貿然動手,一個不慎便有可能引起兩國的糾紛。
老上鋒的意思是不能引起彆饒注意,最好是悄悄解決。
所以他把自己的臉踩在腳底下,來這裡求聶蘭。
屋裡的氣氛凝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