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雲,醫學和時代的進步一樣,都是來自於瘋狂,沒想到正是竟然是真的。
707:“...”你就造孽吧!
趙錢這邊複雜的心理活動,並沒有影響到戰事,邊疆的戰況已經越來越慘烈了。
趙錢已經不僅僅再圍著重症傷兵營轉了,因為受傷的士兵越來越多,幾乎全城士兵,都多多少少的掛上些輕傷,漸漸地,他開始忙不過來了,隻得先把自己的研究大業放下。
靳青這邊已經沒有人顧得上她,因此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過著悠閒自得的小日子,仿佛戰爭與她無緣。
可趙錢卻是忙的腳不沾地,看著自己每日救回來的士兵重複上戰場,重複受傷,重複被自己救治,然後在上戰場,如此形成的一個惡性的循環,趙錢的心情是越發的沉重。
每一次重複著這個循環的時候他都會覺得自己在做無用功,這些人到他手裡雖然被醫好了,但是他們很快便會再次上戰場,然後再次受傷。
仿佛隻有死亡能阻止他們這種輪回的腳步,那麼自己救人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也不知是不是趙錢對靳青的醫術研究不得其法,他的心情越來越抑鬱,最終在救治傷患的這個節點上爆發了。
一天夜裡,軍營中剛結束了一場大戰,受傷的兵士們正在傷兵營中此起彼伏的叫喚著。
靳青閒著沒事,帶著薩迪克蹲在營帳區賞月。
營外悠閒的賞月與營區中士兵的哀嚎聲,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反差。
趙錢此時已經是狀態大崩,穿著一個沾滿鮮血和內臟的皮裙,抱著一壇酒,走到靳青身後。
剛坐下,就仿佛自言自語般的長籲短歎起來:“救了人,這個人卻不愛惜自己,還非要上站場,那我為什麼要救他們呢!”
靳青十分疑惑:“你不是大夫麼?”救人很正常,為什麼要管人家以後去做什麼。
靳青的話是無心,可趙錢卻猶如醍醐灌頂,兩眼瞪得牛鈴一般,對著靳青深鞠一躬:“您說的對,小老二著想了!”
之後便放下酒壇揚長而去,對呀!他是大夫啊!
靳青看了她的背影十分不理解。他想不通自己究竟說什麼了,怎麼好好一個人看起來又像瘋了一樣。
薩迪克看著靳青的臉,認真地對著輕輕點點頭:“主子是世界上最睿智的人。”
靳青眉頭輕挑,得意地對薩迪克說:“還用你”
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靳青,滿是驕傲的對707炫耀:“看吧,姐就是這麼一個睿智的人”為迷失的人找到方向。
707:“...”你還要臉麼?
趙錢走了一半,又回來將酒提起來,問靳青你要酒麼?
此時的趙錢與過去不同,過去他隻是對靳青的治療手段感興趣,可是現在他卻是對靳青多了幾分欽佩,這個冷神醫年紀雖小,卻比他活的通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