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永生時,一切諸天,千百億微塵之眾生,念我名號,皆得自在,無極無量!
——我得永生時,銅棺之主,必將毀滅……
——我得永生時,輪回因果,最終解脫……
邪祖背的鍋,是被冤枉的。
但讓邪祖背鍋的魔祖,可能真的打算這麼乾的!
豈不聞——賊喊捉賊?
在魔祖的引導下,邪祖一步一步的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什麼時候換人了,依舊能無縫銜接!
正因為這“鐵證如山”,所以邪祖“罪大惡極”,怎麼都洗不白。
可如果這都是在為魔祖做嫁衣呢?
現在,魔祖無限接近成功了!
“我曾以為,我們這些霸主,所作所為,已經足夠極端了。”
“玉皇”、“大乘山王佛”等古代霸主此刻都開口,異口同聲,“但對比一下道友你,卻覺得我們還是太善良了。”
此時此刻,他們都無法坐視了。
情況不對!
瓜,越吃越大。
料,越爆越多。
是,他們是想要將魔祖逼出來,畢竟這麼一個隱藏的大佬神龍見首不見尾,誰能安心?
但,真的將他逼出來了,近距離的接觸,不斷窺視其過往,捕捉其信息,卻發現……問題好像有億點點大啊?!
這不是逼出一個對手來,可能是逼出一個活爹來!
這……可就太艸了!
“相比魔帝,你……才是真正的祭世者!”
“道友如此行事,可謂倒行逆施,過於極端了,不怕因果報應嗎?”
七尊霸主,這一刻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他們如臨大敵。
很難想象。
曾經癲瘋賽的抽象選手,這群挖葬坑,造魂河,辦火葬場,鎮殺人傑……什麼惡都做過的古代霸主,這一日竟然會撿起“因果報應”這四個字來。…。。
“極端?我俯視萬古,見慣生死!因果?報應?烈火之下也隻能化作灰燼,大空古宙皆成墟,誰在談報應?”
薑魔祖開口了,“輪回主人鎮壓世間,誰與祂清算了?!”
“不是沒有過反抗,不是沒有過犧牲,最終都成了空,隻有我一人在回首!”
“你們覺得,事到如今,是某一個舊世的抗爭,是其最後的不甘在回響嗎?!”
“難道不是?”“長恒”回道,忽然似想到了什麼,他的瞳孔劇烈收縮。
“錯了!”薑魔祖的頭顱昂起,這一刻他是那樣的神聖與偉岸,“穿越了宇宙洪荒,凝練了天地玄黃,縱使能逃過那天地覆滅,也無力擺脫亙古輪回……”
“你們為什麼會認為……”
“我……隻降臨於此世?”
天地一靜。
下一刻,七尊霸主皆變了臉色,他們身軀劇震,在震驚中退了半步,“不隻此世?不止一世?”
“那是……接力?!”
有古老霸主像是在呻吟,“莫非,一個又一個曾覆滅的諸世,皆有你,都曾在抗爭?!”
“隻是,儘皆失敗了,舉世覆滅,終究沒能戰勝那個人,整個世間依舊被葬下,隻剩下了你,孤獨的離開殘破的廢墟,在下一世找尋希望……”
“最終,你來到了這一世!”
“而在這一世,你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對嗎!”
他們麵色複雜。
這是一種怎樣的經曆?
一次次的抗爭,一次次的轉戰,隻為對抗一個無法戰勝的生靈!
真?
假?
或許,想要證明並不難。
畢竟,舊世的陰影已經逐漸在水麵下浮現,若這位魔祖所言不虛,那麼他們終有一日能在舊世的廢墟中找到相關的線索,證明其真的“到此一遊”,是“自古以來”。
古老的霸主此刻頭皮發麻,這都是什麼怪物?又是什麼樣的信念!
屢戰屢敗,又屢敗屢戰!
霸主之間互毆,又怎能比得上這樣一次又一次向不可戰勝的敵人揮刀?
“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經曆啊。”
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心中的震撼,有霸主在歎息,“能在這一世,參與到這樣的一局棋中,實在是我們的幸運。”
“不過,我所想要得到的,依舊不會放手。”
“你若不退,我等會以最高的葬禮為你葬下。”
“有蟜”說道。
“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魔祖開口,“你們若有本事勝了我,乃至斬了我,我也無怨。”
“那說明,我也不過如此。”
“隻有養蠱出來的最強者,才能夠站在那個生靈的麵前,與祂爭鋒與較量。”
“此外,誰的死亡與凋零,都不可惜。”
他抬手,逐一點指霸主、始祖,“你們……一起上吧!”
轟!
戰氣蕩千古,殺機掃萬世,魔祖在邀戰,要分出勝負生死!
與此同時,三道身影走來,是狠人大帝,是花粉帝,是一個幼小的神嬰,他們都上前,與之並肩!
“還有我們!”
一道又一道絢爛的光芒綻放,是璀璨的血光在閃耀,一個個苦葉派的英傑在此刻祭出了心頭血,那是他們所有的道果與精粹!
血光如瀑,湧向了薑魔祖,恍惚間為他披上了一件血色的披風,在歲月的流風中獵獵飛舞!
“好!”
七尊霸主,十大始祖都在長嘯。
整個世間最巔峰的力量,在此碰撞與對決!
一刹那,萬古失色,連歲月長河都遠去了,那是超越了世間觀察極限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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