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逸飛,他是個偉大的人,脫離了低級的趣味,不慕虛榮,即使是唾手可得的權利,他也棄若敝履,不屑一顧。
什麼教主,不過是個虛名,他不屑為之!
就如他的先祖,那恒宇大帝——什麼人欲教教主?不要汙我清名!
最多最多,就是“我有個朋友”!
薑逸飛揮了揮衣袖,節操高尚無瑕。
薑懷仁更尊敬他了。
小土匪雖然出身大寇,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又怎及薑逸飛的滿肚子套路?
“也是。”懷仁兄撓撓頭,“北鬥淫民是一家,哪來的高低上下?”
“太子師傅實乃赤誠君子,讓我輩汗顏。”
“從此之後,你就是我最敬佩的人!”
薑懷仁很激動,便要跟薑逸飛斬雞頭、燒黃紙,成為拜把子的兄弟。
薑逸飛竟然也應了!
他們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美酒佳肴不斷,談天說地不停。
談到興奮時,薑懷仁醉眼迷蒙,大著舌頭,“阿飛兄弟,你這麼地位尊貴崇高,按理說不是起碼要在族裡修行出點成就,才會被放出來行走四方,挑戰諸強,揚我薑家神威的嗎?”
“怎麼這樣一點年紀,就……就來聖城轉悠了?”
‘唔……上鉤了。’薑逸飛迷醉的表情下,一顆道心平靜似水。
他麵色依舊不勝酒力,似乎都喝到斷片了,“自……自然是來乾一番大……大事的!”
“數、數百萬斤源的買賣!”薑逸飛拍著桌子,身軀前仰後合,忽然雙目圓瞪,“你說,這……這大不大?”
“這麼大?!”薑懷仁一下子酒都醒了小半,瞠目結舌,“數百萬斤源?!”
“當然!”薑逸飛打著酒嗝,“這……這還隻是開始!”
“往後要是操作的好……嗝……上千萬斤源都不是問題!”
“唉……”他似睡似醒一般,驀然間歎息一聲,“要不是這筆買賣太過凶險,就依咱倆這關係,我多少也要拉你入夥啊!”
薑懷仁這一刻心裡似乎有貓爪在撓一樣,坐都坐不住,奮力的拍著胸膛,“彆呀……我對入夥也很有興趣的啊!”
“彆看我實力不咋樣……但我是混哪條道的?”
“黑道的!”
“就我那爺爺的關係,放眼整個北域,哪個道上的大寇不賣幾分麵子?!”
薑懷仁吹噓著自己的家庭背景。
“不……不行的!”薑逸飛直搖頭,“這筆買賣,得祖上闊過,才做得!”
“帝兵,你有嗎?”
“兄弟,你沒有!”
“所以,聽我一句勸,你彆來攪和這趟渾水哩!”
“啊……”薑懷仁僵住了。
帝兵?
他還真沒有。
不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