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致敬曆史!莫學青帝!
船夫,這位做夢都想著要踏昔日害他沉淪的大敵帝骨而歸的強者,坐看紅塵興衰無量量劫,俯瞰了這片界海無數個時代,自詡什麼場麵沒見過?
怎樣的陰險、肮臟、卑劣,怎樣的犧牲、悲壯、英勇……都曾在他的目光下起舞。
但到了今日,卻有那麼一個人告訴——你再見多識廣,見過我這樣的人嗎?
生猛到喪心病狂……一尊仙帝啊!竟然被拿去配種?!
聽聽!
這是人能說出的話嗎?
這是人能乾出的事嗎?
船夫氣急,他都要成什麼了?
合著當韭菜、奶牛還不夠,還得當種馬、種豬?!
“哦?你很不滿意?”魔祖嘴角微微勾起,“那你就叫吧!罵吧!”
“人生麼,就像那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的享受。”
忽然,他若有所思,“唔……這好像還真是弓雖女乾啊……”
“算了……你要認真的想,換個人還沒有你這樣的福氣呢,而且這也是你從未體驗過的經曆吧?”
“你要先嘗試一下……不要因為一時的個人榮辱而一味反對,不要為了反對而反對,這樣你怎麼進步?怎麼提高?”
“就當你是在紅塵中走一遭,肉身布施眾多女施主……美女身上過,佛祖心中坐嘛!”
魔祖調侃道,讓船夫目眥欲裂,這一刻他恨不得咆哮一聲“什麼狗屁歪理”?
麵對帝骨哥的憤怒,薑逸飛微笑,很有禪意的模樣,“看破了,就放下了……心死了,道就活了。”
“亦或者,你可以在無儘的悲憤之下振作奮發,於不可能中創造奇跡,打破枷鎖,極儘升華?”
薑逸飛如此勸說,卻如火上澆油,“我其實挺好奇……究竟是黑暗物質的改造更厲害呢?還是巨大恥辱對生靈的影響更強烈?”
魔祖很好奇,“這是一個很值得研究的課題誒……而你,恰恰是最完美的研究對象。”
“一般人,我真怕稍微用點力,就把他們研究死了,但你……太強大了!”
他讚歎道,一時間讓船夫如墜冰窟,感覺像是從人間去到了地獄。
有的人,他比最黑暗的不詳物質還要黑暗!
“還有,我研發了一種彆開生麵的產品,專攻男性不孕不育……目前多半能在人道領域‘反響強烈’,可以預期未來的巨大波瀾。”
“但,仙道領域還行不行?”
“這就需要蓋世高手的舍己為人了!”
“我看道友你……就挺不錯。”
魔祖三十七度的嘴,說著零下三十七度的話,重點突出一個不當人。
他此刻靈感如潮,不知道多少奇思妙想湧上心頭,看著麵前嬌弱無力、任其上下其手的船夫,一邊感謝上天的饋贈,一邊為他安排好了幾十數百種探索未知領域的研究工作。
儘管船夫的工作,就是……被研究。
“豎子!”船夫憤聲怒罵,不得不說,他真的被嚇到了,也因此生出無邊的憤怒,“你敢在我身上做這些事,有朝一日,我必食你之肉!飲你之血!”
“那你的動作可要快一些……”魔祖喃喃輕語,“給你的時間,可不多啊……”
“當年,有天帝曰荒,不過兩百餘萬年,便問鼎至高,登臨路儘,諸天共尊,是為仙帝。”
“今朝,我欲效仿前賢,追上他的成就……”
魔祖輕聲說著。
這讓船夫有些繃不住了。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飄的嗎?!
但當他認真一想,卻感覺到毛骨悚然。
——這樣的事情,真的未必不會再度上演!
彆的不說,那長著跟荒一般麵容,施展出神秘手段直接封印了他一身修為的家夥,就是他心中一根可怕的刺!
更不要說,眼前這位魔祖。
特麼的!
誰見過區區一個人道修士,手起斧落,生生斬出一片諸天萬界的?!
儘管材料是一位仙帝的身軀和道果,自身隻是一個引子,作為導火索,點燃後精準放到火藥桶上……但這其實更可怕了!
那三條進化路的完美融洽結合,甚至結合的產物現在還劈在他的身上……船夫看著,幾乎可以斷定,眼前的年輕人必成道祖,而且會在最短的時間內!
道祖既然成就,路儘仙帝還會遠嗎?
“……”
船夫死死的盯著魔祖,瞳孔收縮到極致,心中莫名悲苦。
他有一種感覺,自己成為仙帝後的人生簡直就是茶幾,上麵擺放滿了杯具和餐具。
他是一次都沒有贏過啊!
被人偷襲暗算,被人正麵爆殺,被人封印修為,被人當成奶牛種馬……
‘這樣的日子何時到頭?!’
他心底悲嘯,道不儘的淒涼苦楚,一時間竟然萌生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念頭,最起碼不至於淪落到眼下這樣的地步。
船夫,自閉了。
當然,這不代表他就妥協了。
在他身周,有燦爛的光在燃燒,釋放出長生不朽的精氣,從一道又一道裂縫中溢出,打造生人勿近的氣場。
顯然,這是被魔祖給逼的……畢竟一個能將主意打到他下半身上的狠茬子,船夫真的不敢賭他會不會付諸實踐,為他找來後宮三千佳麗,輪流騎到他身上,隻為了給他傳宗接代。
為此,船夫不惜主動壓榨己身,逸散蓬勃長生精氣,試圖以此來阻止有人饞他身子……不,是饞他精子。
不朽物質彌漫、擴散,讓整個北鬥古星這一刻都仿佛化作了仙域般,那種在末法時代中一枝獨秀的仙道神韻,簡直就像是漆黑夜晚的汪洋中點亮了一座璀璨至極的燈塔,無數修士心有所感,全都望向了那裡。
“是仙路開了嗎!”
“就在北鬥?就在此時?”
“……”
太多的修士激動到不能自已,可真正的強者卻都無比沉默和安靜,仿佛無事發生一般。
連那生命禁區都一樣,其中的至尊一個個心如止水,沒有半個人走出來,高喝一聲“我必成仙”。
與其說他們謹慎,不如說他們心灰意冷,識趣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