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億萬族譜聖靈血,鑄就原始天魔身!(2 / 2)

可惜,就是這個“徒子徒孫”,後來將帝骨哥給滅了……真的做到了欺師滅祖!

“還有那個薑!”

“我當初一眼就看出這家夥,一肚子壞水!”

屍骸仙帝怨念不是一般的深重,“結果你倒好,還去接引他……早特麼該把他一手給按在歲月長河裡,淹死他算了!”

“沒有他,我們何至於被鎖在這破宮殿,淪為萬古笑柄!”

“等有朝一日,我跟這兩人清算完了,一定要把你也給清算了……否則有你這人做隊友,指不定還能整出多少花活,將我坑殺個半生不死!”

“哈哈哈!”帝骨哥尷尬的笑了幾聲,而後歎息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的事,你不去做,又如何有機會從永寂中複蘇?”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現實啊!”

“哼!那是你,不是我!”屍骸仙帝冷哼,“我恥於與你為伍!”

“很快,我就要破局而出!”

“荒,我是暫時沒什麼辦法。”

“可這個薑,還有那個葉……嗬嗬!”

他冷笑著,“他們都太年輕,縱然潛力可怕又如何?”

“葉!跳梁小醜!”

“而薑……”屍骸仙帝頓了頓,“我承認,薑不簡單,能開辟出這樣的道路,有望與我站到同樣的高度。”

“可惜,他現在就是境界不如我!”

“我要讓他品嘗失敗的苦果……我要用他的道路來擊敗他!”

“從進化路,到成仙路,全方位的擊潰他!”

他的眸光冷漠,透著寒意,身子抖動著,讓束縛他的鎖鏈嘩嘩作響。

屍骸仙帝看向了冥冥中,一片時空的界麵中,有一個生靈仰躺在一朵碩大的青蓮上,呼呼大睡,無儘的劫光轟殺而下,卻都如清風拂麵,不能傷他絲毫。

無窮的造化在成就這個生靈,諸天萬界的道則,過去的,現在的,甚至是未來的,都在浮現,是考驗,亦是洗禮!

這是創法的劫,亦是成仙的劫,塑造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仙道根基,讓屍骸仙帝都隱隱動容。

他的主身,能成為一尊仙帝,那是何等的才情?

驚豔!

無上!

能成就這樣的道果,自然有其不凡之處。

可以說,他是這片界海諸天中,有明確記載的第一位紅塵仙!

因為他留下的經文,《原始真解》的第二個篇章——超脫篇,就是講述如何用最質樸、最簡潔的天地原始符文,去構建出大道奧義,印證超脫!

所謂超脫,就是在紅塵苦海中渡過,最後得以長存不朽,永存在世上。

紅塵仙路就在那裡,無所謂開辟不開辟,但帝骨哥是這片界海諸天中第一個走通的。

這很可怕。

在誰都沒有想到的領域中開辟道路,創造奇跡……無怪他最終能登頂大道儘頭,成為一尊路儘。

若非過早的被高原黑暗盯上了,針對、暗算,剛成仙帝就遭劫,被至少兩位詭異一族的仙帝暗算,以至於半路夭折,說不得其最終成就,祭道中有他一席之地。

但,縱然驚豔如他,在看到了薑逸飛的表現後也不得不動容。

因為,這個年輕人同樣的可怕,絲毫不遜色於他。

那不僅是一位道祖,是一條潛力無邊的進化路的創造者,更是一種全新仙道成就的開路者!

第一位紅塵仙對決第一位戰仙……這樣的事情,即使是一位仙帝路儘的大高手,想想都感覺到了血氣的翻湧。

仙帝的成就固然罕見,但相比這兩個“第一”的對決,又似乎不算什麼了!

因為這任何一方隻要不夭折在半路上,最終成就抵達甚至是超越仙帝,似乎都不算多大的困難!

“戰仙……嗬!戰仙!”

古老的仙帝收回了目光,輕聲低語,“真是有趣啊……”

“不知道我彙聚無量生靈,包容諸天,沐浴其血脈神性,能不能打造出一個最終極的怪物,為集大成者,站在血脈的體係上,打翻創法者的神壇?”

“我很期待啊!”

仙帝如是而語。

“我也很期待!”

同一時刻,青蓮上沉睡的少年睜開了雙眸。

“我所開辟的道路,你想要乾擾、汙染,甚至是竊取、顛覆?”薑逸飛很從容,他像是自語,又像是對話大敵,“我都接著!”

“如果連你這一關都跨不過去,收拾不了,未來又怎麼去對抗……那些人?”

“那群臭不要臉以多欺少的家夥,才是汙染的行家!”

“花粉路,秘境法……有幾個能逃脫呢?”

“與其被動的汙染,不如從現在開始就主動的擁抱……”

薑逸飛笑了,魔氣滔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隻要我夠黑,高原就不敢汙染我!”

“否則,是誰汙染誰?”

身為魔祖,他無懼一切挑戰!

心中既定,薑逸飛施施然的躺下了,在無儘劫光中升華。

他的仙道根基在整肅,在完善,在抵達圓滿。

……

“總有許多搞事的小能手。”

自在王佛與神皇推杯換盞,忽然失笑,“算了,先倒黴的不是我,坐看即可。”

“怎麼了?”神皇挑眉,有些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不算什麼大事……”自在王佛擺手道,“有一個自覺機智的一批的家夥,覺得能整出什麼花活來。”

“我無所謂,權當樂子來看。”自在王佛笑的很燦爛,“這人啊,就是不能輕易置氣……”

“不然的話,搞不好被人賣了還在屁顛屁顛的幫人數錢……”

“反正我是挺開心的……”

“好人啊!”

“自帶乾糧的幫我打工,到處糾錯,攻擊漏洞,促進我的體係走向圓滿!”

“是這樣?”神皇啞然,“誰這麼智障啊?”

話音落下,他驀然感覺身上一冷,仿佛觸碰了什麼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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