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之神真的很強大,畢竟他其實可以算是先天的規則神了,先在時空長河裡凝聚了神魂,點燃了神火再到人間形成神軀。
祂成神之路走的那麼容易,就是因為祂隻需要泛信徒,祂對信仰需求很小。
規則神之所以宣揚神名,大部分隻是為了升上星空,修建神國,根本不在意人類的那點信仰力。
想吸引這些神祇的注意,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神職後麵加個錯誤的名字。
雷霆大禮包等待著你。
對祂們而言,想要和自己爭奪規則掌控權的偽神才是最需要預防的。
而且,時空之神,就是時空長河的代言人,在精靈和矮人的世界裡,那也是同一條河,矮人和精靈,也隻能尊祂為自己的神靈。
但是泉水女神,按理說也算規則神的祂,不知道做了什麼,除了人類世界,精靈和矮人居然都有自己的水神,而祂卻完全沒有辦法,隻能在人類世界苟延殘喘,幾乎算是個信仰神了。
最後居然隻能在信仰成神的貴族與王權之神手底下混日子。
希爾一直在按捺自己的好奇心,在成為傳奇之前,千萬不要去追尋貴族之神祂們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彆看貴族之神和泉水女神現在隻能躲在神國,但就希爾這樣的,估計連著法蘭都能被一起按死。
阿德裡安偶爾會說起法師協會的一些事,說大部分法師都認為這位時空才算是值得法師尊敬的神祇,完全找不到什麼讓人不舒服的點。
如果真的必須找個信仰,很多法師都願意給這位奉獻一點泛信仰。
希爾繼續慢慢放著法術補充樹林陣的攻擊力。
水元素傳奇突然溝通了希爾:“他們想開門。為什麼?要開嗎?”
“開吧!”希爾迅速說,“我很安全,不用擔心。他們人又來了幾十萬,足夠抵擋惡魔大軍。
他們可能想主動出擊。”
“好吧!真是奇特的人類。”
土元素領主突然慢慢地開口了:“那他們為什麼要我修地道啊?我已經走了很遠啦!”
希爾早就發現這個領主,順著惡魔出現的方向一直在走,不過是萬米之下的事,就沒管。
“他們大概想偷襲。”希爾隻能這麼說,畢竟他也不明白玩家想做什麼,難道是想去關掉通向深淵的這個門?
但這種虛幻之門,都是固定存在,然後開啟一段時間的,貴族之神撕裂開的空間,隻是幫著推了把門。
希爾覺得自己這種淳樸的人,完全跟不上這些玩家的腦洞。
他這種打副本隻會打小怪走大路的人,根本理解不了那種找到捷徑,避開所有小嘍囉,直接站在boss前麵的快樂。即使找到這個捷徑,花費的精力要比直接打完副本,多很多。
反正也想不通,就隻能等著看結果。
有幾個玩家走到希爾的小樹林旁邊,希爾看到了浪漫醉紅塵,他又帶著很多小姐姐。
“希爾原來是術士啊!還是木係的。”穿著飄逸白袍的曲傾言說,“這裡可真漂亮,玫瑰花是希爾種的嗎?”
“以前是那個卡爾小姐種的吧?”粉墨無心說,“掉下來的時候死光了,希爾不知道用了什麼法術,又長出來了。”
幾個小姑娘拿出一個大陽傘,打開後,立在了一棵大樹下。
一個穿黑色勁裝的女劍士開口:“就在這裡吃吧,隻有這裡沒飛屍。可累死我了。”她伸了個懶腰,露出纖細的腰身,摸摸手邊的大樹,“活著的樹可真好用,全都擊飛了。”
“我叫老年和寸縷她們。”曲傾言說,“浪漫,你帶什麼吃的了?趕緊拿出來。”
她打字喊完人,抬頭看著還盯著那截美腰的浪漫醉紅塵,咬牙切齒地說,“你能來是因為帶了很多吃的,放下食物再發花癡!”
女劍士笑了起來,她抬眼看了一眼浪漫醉紅塵的臉,滿意了以後開始從胸部往下慢慢看。
視線在浪漫的腰部停了下來,繞著那裡慢慢移動:“嗯~隨便看啊~隻要讓我看回來就行。”
“哈哈哈哈。”粉墨無心笑了出來,“饒了他吧!他臉都紅了。”
“這遊戲最讓我滿意地就是這點。”女劍士饒有興致地說,“真的老司機還是裝出來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浪漫醉紅塵灰溜溜地將包裡的食物都拿了出來放好,在看到寸縷和老年散打王出現的時候,轉身溜了。
“他咋溜那麼快?”老年散打王一屁股坐在鋪好的毯子上,“累死我了。”
“調戲夜姐姐,被反殺了。”曲傾言也斜斜地靠著靠墊坐好,把長袍撫平。
“就他?”老年散打王不屑地說,“連隻有嘴的寸縷都擺不平,還想勾搭夜姐姐。”
“老娘要不是結婚了,也不會隻有嘴啊!”寸縷一咕嚕躺下說,“咋還不卸貨啊!打個遊戲累死了。”
粉墨無心問:“你這還1個月了吧?你怎麼還敢玩遊戲?”
“她想多給孩子點胎教。”老年散打王諷刺道,“免得以後打遊戲不理孩子的時候,孩子鬨。”
“啊呸!”寸縷喊道,“我媽馬上來了!我這是最後的瘋狂你們懂嗎?馬上我就是隻能看隔著幾十米遠的投影,瘋狂咒罵的倒黴鬼了!”
“你老娘給你做月子啊?”曲傾言問。
“一個半月。”寸縷蔫蔫地說,“難風說我要是不想遊戲倉給砸了,最好彆犯蠢。”
“一個半月後回來,隻能吃我們的尾氣啦!”老年散打王也笑著躺下了,“累死了!我真是,做了什麼孽啊!”
“你自己也想肝。”寸縷不客氣地說,“我們咋沒幾個人跟著一起掉下來,隻有你,每次都有你。”
“我就是不想被甩出排行榜啊!”老年散打王不服氣地說,“憑什麼!老娘就是要壓著他們!永遠是我們幫第一名。”
“你們黑色玫瑰,不是不怎麼著急排行榜嗎?”粉墨無心奇怪地問,“又不是問劍,還要這個麵子嗎?”
“黑玫也沒什麼性彆歧視吧?”那個夜姐姐也靠著大樹坐好了。
“他們痛苦的不是第一是個女人。”曲傾言笑倒,“哪個幫像我們一樣,等級第一是個牧師啊!”
“那個閒人不是一直跟著她一起練級嗎?”粉墨無心問,“沒她高?”
“閒人一天練個時就崩潰了。”寸縷說,“誰像她一樣,16個小時,眼都不眨。”
“那是夠瘋。”粉墨無心驚訝地看著老年散打王說道。
“反正無聊啊!”老年散打王靜靜地說,“生活美滿,缺少激情。”
“都是欠虐。”寸縷總結。
“姑娘們,不要在希爾這裡待太久。”墨筆塵心笑嗬嗬地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