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拿來玩,要孩子乾嘛?”
“嘖,真沒想到,我的周邊竟然有人在念叨孩子經……你們能考慮一下單身男人的感受嗎?”另一邊的‘一個閒人’不太高興的說。
“額……”‘完美光頭’看了他一眼,迅速轉過了頭……閒人再這麼下去,可以和‘魔劍’相生相伴到永遠了,倒也真的用不著聽什麼和孩子相關的故事與事故。
“看!白雲下的那座山多高啊!我們要到啦~”他決定用大嗓門和愉快的語氣繞過單身狗的問題。
黑玫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向自家族長……光頭永遠都在裝傻和真傻之間靈活跳躍,有時候他們也判斷不出眼前的是哪一種。
比起黑色玫瑰,‘路畫羽’和末世的其他人倒是可以確定自家老板不傻。
但……有時候,公子哥兒的樂趣,總是出現在讓正常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地方。
路太監摸著自己的額頭,確認自己眼前的一切並不會突然變成幻象消散……他們老板此刻正把自己綁在甲板最前方的魔法箭弩上,想利用自己那防禦力非常強的盔甲,直接撞進安姆旗艦的指揮艙裡。
他用殺人一樣的眼神惡狠狠地看向莫名其妙開到他們這邊的黑白路魔法船……該死的‘墨筆塵心’!
那個時空術士當然可以這麼乾!
他身上纏著的那條時空龍,可以在五分鐘後直接把他拉回原位!
安姆那群早就意誌潰散的海軍可沒那個本事在五分鐘內乾掉一個以防禦力見長的八環術士。
但他們怎麼辦?
老板是個騎士啊!還是個重甲騎士啊!
光是計算角度把他送進指揮艙就已經讓他頭禿了,還得指揮人把他完整無缺的接回來!
他才不會覺得‘墨筆塵心’和自己有什麼區彆的……人家能做到的事情,他當然也能做到。
‘路畫羽’的臉色,一時間異常鐵青。
可……他緊緊地閉上雙眼……老板給的紅包實在太大了。
他悲哀的拿出平板,開始慢慢計算弩箭角度……雖然黑白路的那個稍微能用一用,但,金屬盔甲和布甲之間的區彆……擦TN的黑白路!
粉筆姑娘……啊,不對,那姑娘叫畫筆來著……咋沒把傻逼墨筆坑到棄遊呢?
小姑娘還是太有良心了。
末世老板當然不是不懂自己想做的事情會製造出多少麻煩,但如果錢到位了就能玩,那他肯定想玩啊……現實中的刺激遊戲他沒膽子子玩,遊戲裡還不能讓他冒冒險嗎?
反正他家大總管總是會找到辦法讓他快快樂樂地飛過去,安安全全的走回來的,對吧?
其實,他就是死了也沒什麼關係,掉的經驗反正‘路畫羽’總會安排人帶他搞回來的。
就是……大紅包自然就沒了。
他快樂地站在船頭的魔法弩箭邊上,摸著下巴對站在兩邊幫他擋對麵飛來的箭枝的幾個騎士說:“你們說,是不是魔法炮的衝擊力更強一點?
我記得我的盔甲,買的時候是號稱可以擋巨炮的,不知道……”
“彆……”一個騎士失聲喊了一句,然後才迅速換了笑臉,“族長,你怕不是忘了,你現在穿的盔甲可不是希爾出品。”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地開口:“這是他們去找侏儒搞那個可拆卸盔甲的時候,你在那個侏儒工坊裡看上的龍鱗盔甲!
當時我們勸你侏儒的誇耀必須打三折的時候,你不是說……隻會將他當裝飾盔甲嗎?”
“啊……”末世老板撓了撓頭,“為啥路畫羽沒阻止我買這種東西?”
他總是一時熱血上頭就亂買東西,多虧了總能想到各種方法阻止他的‘路畫羽’才沒在月初就把零花錢花光。
“那是阿格來亞。”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了。
雖然有錢,但很有逼數的末世老板快樂地將自己送上了安姆旗艦,玩了一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熱血遊戲。
所以,即使當戰鬥結束,‘雪雲峰’竟然讓人意外的把主線任務交給了他們末世家族……讓他們送幾位闕森塔女法師去邊境王國……他也高高興興地接下了。
雖然覺得那雪老狗估計沒冒好P,但能參與一場重要事件的榮耀感還是讓他樂嗬嗬的笑納了這些有可能是燙手山芋的姑娘……怎麼說,也挺養眼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