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墨筆塵心’皺眉阻止了她,“你受什麼刺激了?盧西瑪爾沒有得罪你。”
“嗬~抱歉,我不該亂說話,嘖,畢竟,冷眼旁觀不是罪嗎?”‘夕漫漫’冷笑了一聲,背著的手從身後揮出,一根長長的玫瑰煙槍……煙鍋是紅的發黑的玫瑰花,煙杆是枝葉環繞的玫瑰枝,煙嘴裡淡淡流淌出的煙霧還是玫瑰色的……被送到了她的嘴邊。
看著那紅唇中流淌的煙霧,盧西瑪爾覺得自己完全生不起任何憤怒的感覺:“沒關係,隻是……貴族有貴族的生態。
伊斯梅爾大賢者以前也不是沒有掙紮過。
但即使是被世界之主寵愛的他,也隻能保證自己和家族能夠在漩渦裡有屬於自己的,不被任何事情影響的一席之地。
我們,能夠不被要求一起參與這件事,已經是他為我們爭取到的最後一點光明之路。”
“可惜,你們家的人,卻並不都像你這樣想。”‘夕漫漫’緩緩地吸了一口煙,又慢吞吞地吐了幾個煙圈,“我有些在外麵自己玩的朋友,剛解救了一個小貴族家族的姑娘。
很漂亮可愛的小姑娘,才12歲,被……嗬~”
‘墨筆塵心’皺著眉頭問:“弄死了沒?”
“倒吊在樹上,用小刀削死的。”‘夕漫漫’漫不經心的說。
“盧西瑪爾已經不是伊斯梅爾家族的人了。”‘墨筆塵心’收起了那張殺意沸騰的臉,“不要扯到他頭上。
他和那些人本來不是,以後更不會走在一條路上。”
然後他看了一眼驀然漲紅了臉,又迅速轉為鐵青的盧西瑪爾:“所以,盧西瑪爾,你覺得,那位在海上奮鬥了很久……等等,盧西瑪爾,你知不知道你那個親爹又要給你生個弟弟妹妹這件事兒?
不死族這邊好像……啊,老狗好像前幾天才通知的我們,為什麼海上戰鬥越來越激烈,斯卡雷特大賢者遇到我們不死族為啥會動手。
我們以前都以為是因為安博裡,結果,竟然是因為那位大賢者的戰場炮……真tmd。
種馬文都沒這麼邪門啊!
嗯,估計大家還沒怎麼討論,看來你是不知道。
奇怪,我還以為奧艾賽斯告訴過你了,嘖,那個石頭腦袋,不會覺得你已經和伊斯梅爾沒關係了,這事兒就不重要了吧?”
盧西瑪爾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耳朵也出現了幻聽。
“所以,在我給你講那個漫長又狗血的破故事之前,先繼續和我說一下,巴西亞那場亂子最後怎麼結束的。
我看斯特爾家族和法師貴族之間的關係雖然不是很好,但也沒到生死仇敵的地步。
我可不信,他們有了證據,會不發作。
嘖~抓到把柄,自己身後有正義之光籠罩的情況下,傻子才不會趁機報複……起碼得撕下仇人幾塊肉啊!
這都不需要考慮。
嗬~連抓到證據都裝死的話,斯特爾家族早就被趁機而入的鬣狗群撕碎了。
還想像現在這樣,獨掌一座城?”
雖然掣肘很多,但巴西亞城的城防與稅收,斯特爾家族可還掌控的很牢呢!
盧西瑪爾搖了搖頭,勉強的將分散的精神收了回來:“是的,但那些證據,是很容易解決的。
畢竟,哪個家族都有分支……就像林德那樣的後裔,沒法依靠自己獨立的話,隻能依靠主支生活,自然就得做點彆人不願意做的事。
所以,斯特爾伯爵夫人最後隻是換了一點肥肉。
否則的話,她的老師,怎麼可能是中階法師?
艾莉那個拍賣行,怎麼可能建的起來?
不是屬於法師的拍賣行和商店,是不可能有煉金物品賣的。
而艾莉,在成為法術學徒的那一天起,她名下的那座拍賣行裡,就有了大師級的煉金奇物出售。”
“這是……斯特爾伯爵夫人的意願?”‘夕漫漫’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肯定是她啊!”盧西瑪爾有點不明白的說,“夫妻一體,當斯特爾伯爵在外征戰的時候,她就是家族的全權掌控者。
她可是高階劍士,誰能壓製她的意誌?
就算她倒在床上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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